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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

这几天风声紧,机场纷纷干挂枝头。用了那么久的机油,以往全部线路不通的时间,不会多于一夜就会及时修复,这次,已经好几天了完全没动静。去 TG 群里打探消息,也没人理我,看他们讲,好像老板不在,去哪里了,因为没有上下文,我也不知道。好在,都是一个月一个月续费,也谈不上什么上当受骗。 那天新买了一个,也是每月 10 元,就用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起来,也全体“超时”。 上个网,真不容易。 618 大促来了,想买个 iphone11 ,把现在的 8 换了。本来是计划至少用够三年的,因为当时买手机的时候,顺便还买了京东的三年保修,加之 256 的空间,也只用了 100G 不到,现在就退休有点儿浪费。可是近一个月内,有两次无缘无故的黑屏,一旦黑了,呼天抢地也唤不醒。第一次黑屏,一直等到第二天没电自动关机以后充电重启才恢复正常(这时候,得感谢 iPhone 的续航能力差这件事了)。第二次,是前天晚上从乐山回来前。吓我一跳,人在外面手机坏了可是件大事,别人联系不到事小,高铁票的座位号、打车、坐地铁,都得用到手机。虽然我带的有钱包和卡,但总归增加很多麻烦。还好,那次只过了一会儿,它自己好了。 但这两次无来由的小毛病,让我耳边警钟长鸣,万一下次黑了再白不回来怎么办?要拿去修,又没个备用机,也是麻烦事。看到天猫和京东都有大促,于是眉头一皱,何不趁它还没彻底坏索性以旧换新?网上评估了一下,还能值 1000+ 。 但总归是个大件,以旧换新加上大促,也得四千块左右。昨天在群里说有点儿纠结,佩奇说不如九月新款出来再买,我在给他解释我想换新的缘起及想法,没想到斜刺里杀出个小白,对我一阵抢白,大意我这个人总找一堆理由,就是不听劝, blablabla 。搞得我其实有点儿莫名其妙,不知道他怒从何来。莫非别人给个意见我马上说好好好就这么办才是正确? 压下我的些许不悦,打哈哈带过。就这样吧,我年纪一把了。要是在以前,怕是得为这个吵起来。之后我说求个代理,又被兔兔一阵抢白。可能源于我早上一个不合时宜的玩笑话。好吧,看来最近命犯桃花,少说话为妙,匿了。 今天早起,七点不到出门跑步,误入一个什么社区,然后成功迷路,加之开始闹肚子,找厕所找路都费了些周折,跑步活生生分成了两段,合计十八公里,在五月的最后一天,月跑量勉强凑够 150 公里的及格线。 听《大灭绝时代》,迷路那会儿正听到大海...

在乐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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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一早坐火车到峨嵋山,和另外一个同时会合后,处理了峨嵋山的事情。中午赶到乐山,代班另一位有事需要离岗的同事。 乐山的项目,客户比较难搞,同事一再给我打预防针,说他们在这里有多受折磨,搞得我还有点心理负担。 不过也许因为我只是个代班的原因,两天下来,也还好。 我以为是难打交道的中年人呢,原来是个小年轻,90后。想想也合理,人到中年,被生活的铁拳蹂躏了多少遍,反而没办法那样锋芒毕露了。 新同事也好,难搞的客户也好,普便对我迄今单身表示惊讶。这是发展新关系以及久别重逢的麻烦之处,你得解释很多事情,还有很多不能解释的事情。所以,我不喜欢社陌生人之间的社交,但有些时候,不得不装作很擅长的样子。 乐山的项目,就在大渡河边,遥望大佛。不过毕竟太遥,只能看见山边绿色中的一个石头包状的突起。我还没正儿八经参观过乐山大佛。多年前哥嫂来玩,我带他们到景区门口,自己在车里睡了一觉。好像一直对这些到此一游的景观不感兴趣,以为从《风云雄霸天下》里看看,已经够了。当然没进去过,也许都只是偏见,哪天一进去,保不准“哇”一声。 反倒,附近有个绿心公园,前天晚上循着地图去跑步,很不错。像是在山丘之间开了个槽,两边郁郁葱葱,比我家旁边的绿道还要舒服的感觉。双向四车道,但并不允许机动车辆通行,在我看来,有点儿过于奢华了。也许主道旁边的山头待开发,这条如今只供行人、单车通行的绿道,未来要承担起主要的交通功能呢。 乐山很好睡觉,每天都睡得挺舒服。小地方节奏也没那么快,中午可以休息三个小时,也不用挤来回三个小时的地铁上班,相比成都,简直是天堂。 只是我还要呆个三两天,我的一缸小鱼,要饿瘦了。

晒伤了

最近两天开窗睡觉,虽然稍微有些吵闹,但自然风的舒适度,果然胜过空调很多。连续两天早上,六点多醒来,觉得睡得不错,至少不比开着空调一整夜差。 所以,今天早上,终于赶上之前报名好几次,都因为起不来床而爽约的跑团活动。 但可能是因为昨晚喝了点儿酒的原因,今天跑得有些沉重,18.6公里,平均配速刚刚好突破7分钟,6分59秒。 7点出门的时候,外面还有些凉风。小区门口买了个豇豆包吃下,开跑。以前自己跑,从家跑到公园,在围墙跟前折返,从没突破过那堵塑钢围挡。今天第一次真正从墙外跑进墙内,专门注意了下,有8.5公里。就在那个突破口,碰见东哥和战场。若非东哥一直歪着头看,我也认不出他。很久没有马拉松,便很久没有见了。他跟我一样,又有了胸和肚子。 太久一个人跑步了,熙熙攘攘的公园里,尽管到最后已经有点儿晒,仍然带来久违的新奇感觉。有很多人可以看,高矮胖瘦,各有千秋。并且,大家都起那么早来运动,随便一想,负能量就都自觉躲得远远的。 要不是有东哥和战场一起,边跑边聊,我肯定跑不了18公里。 最后一公里,东哥提议冲刺,于是,我们超越了原本领先100米左右的黄衫。他中途还看了表,说3分40秒。厉害,我从未跑那么快过。到终点,几乎窒息。买了瓶脉动。一年以前,经常参加AR的活动,设置在这里的补给以及背包寄存点,都被保安赶走好几次。很久没来,现在都允许卖东西了,好几个摊位。想必是得给管理方上贡的,那几乎是一定的。 后来我在围挡的其他缺口处听见叫买凉粉凉面的声音,但都只闻其声,不见其影。穿过缺口才发现,原来车子摆在围挡后面,不能露出一分一毫。 跑完的时候,天还没有大热起来。但我在公园门口找不到共享单车,又没戴口罩不能搭地铁,遂决定,就地喝茶休息会儿再说。这一休息,就耽搁到了正午。终于扫到了单车,其时艳阳高照,骑起来有风掠过,倒并不觉得多热。 但我还是晒伤了。傍晚时分,面颊开始隐隐做痛。 去看父母,在电梯里照镜子,很红。 护工走了二十天,老妈最近竭力表现,就怕我又要给他找人来。表面上看起来,确实比护工来以前好些。但是,你不能细究。我想推老爷子下楼的时候,发现他尿湿了裤子。纸尿裤脱下来,发现原来不止是尿,拉了。给他洗澡,弄得我自己也一身湿,最终楼没下成。然后二姐打电话来,我听见老妈说:本来我昨晚已经给洗过了,他刚又给洗了个澡。绝口不提湿了裤子的事,好像我还多管闲事了似的。 我自己对自己耸了耸肩,她在讲电...

老妈生日

今天是老妈正牌生日,晚上叫了外卖,烧烤。他们不吃晚饭,所以不过是个形式,主要是我吃。 喝了一瓶多红酒,也主要是我喝。 喝得晕晕乎乎的时候老板发消息,说有紧急工作。我说好的,我在给老妈祝寿,喝的有点儿多,一个小时后回去弄。他说那算了,他自己弄。我听见他发微信语音的感觉,应该还没到。他今天出差,六点多的飞机去大理。 于是我回家不工作,看了后半部《举报者》,看完感叹,韩国人真是浪费题材。啥时候我们能拍,一定比这拍的好。

峨眉山九里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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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临时抓壮丁,抓到峨眉山的一个项目开会。一早从成都出发,开车三个小时,时近中午才到目的地,自然也没什么事能做。 部队的项目,在山里面。进山的大路被部队大院拦腰截断,两头各有一个铁门,锁起来。社会车辆,包括给他们施工的车辆,都要绕道走一段田间小路。第一次来,几乎以为走错了路,怎么可能一个项目部,越走眼看越没路? 中午在镇上吃的饭,这会儿在九里镇的茶馆等下午开会。茶馆生意真好,几乎坐满了,喝茶的,打牌的。小镇上的生活,太安逸。

两个节目|反派影评和WTO姐妹会

反派影评 晚上跑步10公里,终于把“反派影评”的“韩国电影十年专题”节目给听完了,加上最后一段两个多小时的直播回放,总共合计差不多九个小时。直播的最后听他们讲虽然正片最终呈现出来的只有7个小时,可实际录了有17个小时,真辛苦。 我听得也辛苦。他们用的平台太糟糕了,播客节目不能熄屏你说这叫怎么回事。导致五一当天已经付了费,但直到十八天后才听完,真是叫人摇头。平常,我主要趁跑步、做饭、开车这三个时段听播客或者电子书,但因为不能后台播放的原故,三个惯用时段,废了两个半,最后只能跑步时很辛苦地听。本来,正常跑步,手机放腰包。但整个五月目前为止的9次跑步9个小时时间内,我都只能把手机拿在手里,不仅如此,还得每隔一两分钟正面朝上晃上一晃,或者手指点点屏幕,以防熄屏。 不过波米在直播的时候也解释了,他以前没用过,不知道那么难用。之所以这次用了,一是因为相对便宜,更重要的原因是,小鹅通的审查刀口抬得比其他那些大平台高那么一点点。这第一个理由,可以理解,但并不认同。虽然,7个小时25块人民币,确实物超所值,但个人宁愿多花10块钱,以获得更好的体验。相较而言,第二个理由有说服力的多。就像一场电影,完整版和删节版相比较,为了获得完整体验而付出更多一点儿的代价,我是愿意的。 但波米真的话唠,直播到最后,感觉隐形有点儿不开森了。从前一起录了那么多节目,从没听过他在波米跟前不开心。也可能因为以产的节目,都可以剪,但直播不行。 WTO姐妹会 下班回家躺床上休息,为跑步蓄力的时候,看了一集“WTO姐妹会”,各国嘉宾相互吐槽。巴黎的小偷最多,泰国被形容为“全世界的妓院”并且警察“很黑心”。轮到中国,德国人先是问“能说吗?他们不是在看?”,得到主持人的肯定后举起来的牌子是“人民没自由”。虽说他在之后拿出来的论据稍微有那么点言过其实,但总体上都并非空穴来风。然而最尴尬的是中国代表的洗白言论,“怎么没自由?想看政府不让看的可以翻墙,如果没自由,怎么会有那么多翻墙的?”这番让我想钻老鼠洞的辩白,最终竟然被判定为洗白成功。小粉红们一定高兴,看,他们都怕我们,我们多厉害。但我只觉得悲哀,我们向世界输出的东西,正在反噬我们自己。 虽然尴尬,但我其实很能理解凌晨。她能怎么说呢?难道要当着全台湾观众大方承认“是的,我们就是没自由”?外国人没法理解这样做会导致的严重后果,甚至沉默都是很大的不妥,中国人应该能。对她来讲,...

Cut by mysel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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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甥刚来的时候网购了一套推子,但从没有使用,走的时候也没带走。五一假期他爹过来,为了联络感情,让他帮我理了一次发。以为他在部队呆了那么多年,推个简单的圆寸应该不在话下,他也说没问题。谁知道,像上上次的护工一样,上了大当。护工那次的说辞,是没有趁手的梳子,姐夫这次,说灯不够亮。于是我顶着一头月球表面勉强过了半个月,今天实在忍不住,决定自己动手。 一开始,弄成了这样,几乎以为要完蛋了。 后来多方比划,熟悉了,终于弄出还算有那么点意思的样子。其实想要把两侧剃白的,但最终没敢去掉3mm的卡子,怕手一抖,彻底圆不回来。好了,第一次尝试,结果比前两次所托非人强很多,再练习两次,看看能不能进阶吧!

2020年第一次给父亲洗澡

昨天报了名今天一早去青龙湖参加跑团活动的,六点醒,太早了,也觉得没睡好。最近身体状态一般,睡眠自然也一般。又补了一觉,醒来八点半,已经错过了约定时间,索性没去,躺床上看了部韩国电影,苔藓。 反派影评五一更新了韩影十年的收费节目,最近跑步在听,波米的十年最佳里,这部是第十名。没想到那么长,两个半小时,对于类型片来讲,稍微有点长。不过,剧情很棒,扣人心悬,因此很连贯看完了。犯罪嫌疑,拍出了异形样的封闭空间惊悚感。也不知道为什么,基督教在韩国能那么普及,韩国电影,随便一部似乎都有宗教影射。这部,更是把政治和宗教结合起来吐槽,让我有点儿想起李沧东的薄荷糖和密阳。 傍晚去看父母,买了两个鸡腿,还有杏子。老家的后院有几颗杏树,从前此时,正是是挂满果实的时候,只是应该还是绿的。如今杏子应该依旧笑春风,只是人面却不知何处去了。觉得,杏子,应该能让他们稍微有故乡的感觉。买的时候没尝,但不负所望,不酸,挺好吃。喂了老爷子一个,他习惯性拒绝一切水果,但也没有像往常那样坚决。给他刮了胡子,洗了澡。这是2020年我第一次亲自给他洗澡。过去四个月,都有护工代劳,我省了很多事。上周有天晚上过去想洗,他不想,作罢。今天问他想不想洗,他说想,遂成。老妈不要护工,无形给我增添很多负担,所以我一直和她怄气。但没想到,给老爷子洗澡的时候,我竟然心里涌起隐约的暖意,甚至忍不住想问他,护工洗澡好还是我洗好这样的傻问题。当然也没问,他可能也不会懂。 八点钟出门跑步,14公里。身体状态不佳,配速都没跑进七分钟。手机不能放进腰包,要拿在手里,随时点一下屏幕防黑屏。啊,写到这里,突然想起我怎么那么笨,可以设置不黑屏的嘛!最近跑步因为要听反派影评的韩影十年,而他们上传在一个非常难用的平台,黑屏就不能播,造成一些困扰。 回来灌了两杯冰啤酒解渴,很爽。这几天喜欢上一个台湾综艺,WTO姐妹会,有事没事在看。最感慨的是,来自中国的嘉宾,就只有一个凌晨,还很难得见到一次。当然,这点不能怪到人家节目组,大部分中国人太拘束,本就不适合台湾综艺的尺度。以前康熙也上过一些大陆的超级明星,效果只能说,还不如本土的素人。如今,因为政治原因,中国人更是有和世界脱节的趋势,在那样一个以吐槽别国和自黑为主梗的节目里,有个中国人在,我都经常会担心气氛突然变得尴尬。

暖通公司意外的好

昨晚打给黄小姐,说了暖气片掉下来的事,请她帮我安排一下维修,顺便做保养。她满口应承,一早安排,但不能保证今天能安排到。 今天上班路上,接到96512的电话,告诉我维修安排到下午,大概两点以后师傅会和我联系。客服态度很好,挂电话前还跟我说抱歉,造成不便了。 就计划上午去公司处理些事情,中午过后赶回家。维修带保养,听起来还蛮多程序,师傅大概率是四川人,和老妈又不能交流,就挺麻烦。 还在疫情刚刚得到控制的复工之初,四年前装暖气时的销售黄小姐就给我发消息,说暖气用了四年,应该需要保养了。当时第一个念头是,怎么过了四年了,这个销售还在这家公司。同时想,暖通公司也跟汽车修理厂一样,爱忽悠人家做保养。暖气需要什么保养,又不用换机油。所以没理她,之后还打过电话,正好开会,也没接。这回既然要修,为了让人家积极起来,就主动提出保养。 没想到十一点多,就有陌生号码打来,是修暖气的师傅,讲的普通话。跟他简单交待了下,又通知老妈注意开门,有问题给我打电话,赶紧背上电脑开车往家赶。公司离家30公里,平常上下班高峰期,开车最快都要一个半小时到家。今天因为时近中午,交通非常顺畅,花了四十分钟,已经停车入库。 上楼一看,不见生人身影,昨天歪在一旁的暖气片,此时已经物归原位。老妈说,人家还把暖气里的水抽出来,注了新水进去,抽出来的水好黑啊,跟墨汁一样。我昨晚问了黄小姐保养要做什么,就说要清洗锅炉、螺丝部位润滑、换水等,果然还有点儿像汽车保养。没想到做这么快,更没想到的是,完全免费。 我之前的所有心理戏,完全都是建立在需要花一笔钱的基础上。回家路上还在想,万一他们等不到我回家,我可以加微信直接转帐。而以我以前四十几年的人生经验,商家只要把东西卖出去,把钱拿到手,免费售后这种事当然是常见的,但主动提出还不夹带私货的,几乎没有。 所以,这个掉暖气的插曲,最终给我带来的,竟然是对未来的希望。小小一个本地公司,能有这样的境界,算是为文明添砖加瓦了。 PS:感慨得有点儿早,傍晚黄小姐又打来,原来保养并没有做。她发来一个单子,我看了下,看上去很复杂,做很多事,价值1500块。我跟她说,夏天不用暖气,还是秋天再做吧。

暖气片掉了

今天晚上买了药拿过去,放进药盒里,本想给老爷子洗个澡,他不想洗。我凑近闻了下,还好,算了,不洗就不洗吧。 翻了下柜子,把五一时候他们拿来的,原封不动装在箱子里的东西,拿出来放外面,叮嘱老妈要吃掉。大米之类的就有好多,我拿了点回来,还有两瓶红酒。厕纸没了,又出去买了一趟。 小卧室的暖气片掉了,老妈说掉了好几天了。应该是因为空心墙的原因,初装的时候就不大好装,这勉力维持了四年,终于不堪重负。但竟然没人给我说。老妈不懂,倒也罢了,让我难以置信的是,三姐也当没事发生,完全没提这茬。 我在微信群里发了句牢骚,没多说。回来在电报群里给他们说,兔兔问那你训他们了吗?我说我天天训人,我都不知道是我的问题还是别人的问题了。 报修了,客服说明天一早才能安排,而且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安排得上。如果不行,只有后天修。 可是,暖气管道已经那样扭了好几天了,万一明天达到极限,断了呢? 我问三姐,你知不知道暖气管里暖气片里都是水,她说她不知道。 我只能耸耸肩,我能怎么样呢?

混乱的五月

最近心里始终觉得有团乱麻,持续了很长了段时间,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也没法认真思考。 好几天以前,被  @凌于深渊 点名,邀请参加 活动意见征询|尝试发起一次平和理智的讨论 活动,我尝试几次,看到大家在贴子底下热烈讨论,但竟然看不明白在讲什么。那情境,就好像电影里常有的那样,一个人从剧烈爆炸后的硝烟中踉踉跄跄站起身来,周围的人在跑,在喊,在拉扯,但自己却茫然无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然而,我并没有经历什么剧烈爆炸。现在回想起来,并不确切知道什么事情导致了低潮。我不能认真思考,或者说根本是懒得认真思考。不能写东西,不光是在matters,甚至是在我的博客。我跟别人说是忙的,但其实哪儿有那么忙。 昨天出了一趟往返七小时,工作十分钟的差。今天中午回到家,小睡了一觉,下午无事,才感觉可以坐下来写点东西,梳理一下最近的这些无厘头。 外甥节前走了,我的书房终于又属于我自己了。虽然经过彻底打扫敞门敞窗几天仍然还有令人不适的烟味残留,但终于,可以在这样炎热的天气里,光着膀子,开着空调,冲一杯掺了牛奶的速溶咖啡,把世界关在门外。 因为疫情的影响,原计划我和他十天的相处,被活生生拉长了到三个月。这三个月于我而言,相当漫长。想有个称职的长辈样,借此千载难逢的机会增进了解,联络感情,也像电影里演的那样,最终因为相互理解打破坚冰,维系了亲情,建立了友谊,而这友谊,细水常流,成为我们后半生的联结。然而,现实告诉我,一切都是浪漫主义的daydream。他根本拒绝交流,恨不能24小时把自己关在10平米见方的卧室里。饭也不怎么吃,卫生就更不用说,每次从门口经过,都能闻到从里面飘出来的烟味。说过一两次,并不起什么作用,到最后,我也就只能听之任之,趁他不多的出门时候打扫卫生,收拾一下。临近五一假期,他说他要回上海了,我还做了假惺惺的挽留,我说你父母都要来,不如见一面节后再走。但如我所料,他没有见父母的感情需求,如果有,漫长的三个月时间,去不了上海,怎么也会回不了家? 他的父母,也就是我的姐姐姐夫5.1号来,他4月30日提前一天开溜。 不只是二姐他们,还有哥嫂,同一天从老家赶来,两个人一辆车,装了一车吃的,米、面、油、酒,甚至是那么多那么多的馍馍。每次,我说不要带米不要带面,更不要带馍馍。父母吃米非常有限,每次拿来的米,放到过期都吃不完,他们又舍不得扔。我扔吧,他们会生气,不扔吧,就要眼看着他们吃到天...

My Heart Leaps 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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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 Heart Leaps Up William Wordsworth  - 1770-1850 My heart leaps up when I behold     A rainbow in the sky: So was it when my life began;  So is it now I am a man;  So be it when I shall grow old,     Or let me die! The Child is father of the Man; And I could wish my days to be Bound each to each by natural piety.

生日大吵架

五一期间哥哥嫂子姐姐姐夫从外地赶来,补偿因疫情错过了的春节团聚,更重要的,是为父母庆祝八十大寿。 生日当然不会正好就在假期,但难得今年五一有五天那么长,就正好将其挪到假期。 父母同年同月,生于1940年农历4月,前后脚差8天来到人世。我想,年轻的时候,从未有人替他们过过生日。老年,直到父亲生病后,偶尔在这个时节碰上儿女回家探视,顺便带他们去镇上吃顿饭,就算是庆生。也从未有各路人马远道而来,齐聚一堂,专门祝寿。这是第一次,毕竟80岁了,去年我提出倡议,姊妹们反响也比较积极。 可惜,最后生日过得一团糟,至少于我如此。 齐聚第一天,还是开心的,遇上成都大升温,2号一早全家人就下撤到小区院子里,喝啤酒吃零食,其乐融融,连我,都多年来为数不多地享受其中。 然而,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到晚上,一切就全毁了。我因为上午喝得有点儿多,吃完午饭回来休息,睡得正迷糊,哥打来电话。第一句就说妈说她可以照顾爸,护工不要了。然后我就炸了。 我之所以瞬间爆炸,原因有三。一,整个上午全家都在,老妈没提一句这事,等我不在了,其他人才“密谋”此事。二,大哥怎么能把此事说得那么简单?80岁的老妈,照顾刚刚能扶着助步器挪动的老爸独自生活?从前有我在一起,老爸还能独立行动的时候,我尚且力有不逮,常常被下班回到家里扑面而来的湿裤子、尿骚味、脏乱的卫生状态搞得疲惫不堪,好不容易找了护工,有了帮手,我的生活刚刚容易了一点,结果风波乍起!三、为什么打电话说?我说了一会儿就过去和他们会合,这一会儿时间都等不了? 我在电话里就和大哥吵起来,我说他用嘴行孝,他说我绑架老妈,最后我挂了电话。 之后,去了父母那边,仍然免不了的争吵。老妈始终不说话,只是背过身去会嘟嘟囔囔。吵架,自然是没人吵得赢我。毕竟,过去几年,我献出了自己的大部分生活,为了尽可能多地照顾到父母。基于此,他们会让着我,大哥往往到后来就不再吭声。 从此,合家团聚这件事,就被蒙上了阴影。直到第二天的生日宴,感觉每个人都带着情绪。哥不高兴,训了二姐,二姐顶了嘴,于是老妈不高兴,拉着嫂子,嘀嘀咕咕戳自己女儿的事非,为自己大儿子的老大地位鸣不平。然后,嫂子和哥吵,叫他少说话。最后,哥把大姐夫训了一顿,他,当然不敢回嘴。至此,群戏吵架,终于告一段落。 外甥带着孩子的到来,才改善了家宴的气氛。小婴儿真是很疗愈,这个抱抱,那个抱抱,很快大家都展露了笑颜,也包括我。再后来,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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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西西弗的食品柜里空空荡荡,只有几块看起来并不新鲜的没吃到嘴里已经感觉到甜腻的巧克力蛋糕。他问店员怎么没有吃的了,店员说最近原料比较缺,连咖啡都所剩无几。 但我们有现烤的华夫饼,可以尝一下。店员戴着口罩,笑容荡漾在她的眼睛里。 他婉拒了,暂时并不饿,只是问问。 他加了水,回到窗边坐下。窗外桥下的路上车辆排队在等红灯,有一辆在左边第二个车道上的红色轿车,试图别入左一。 又是个不懂提前变道的笨蛋,他暗想。 然后,他突然想起,有人曾给他做过华夫饼煎蛋三明治当早餐,还有番茄芝士夹在其中。那是他仅有的吃华夫饼的日子,也是除了亲人,唯一给他做过早餐的人。他想象他那些早晨在厨房里伺弄这些的样子,但不太真切。那时候他才二十几岁,和现在的外甥差不多大,他已经试着去照顾他喜欢的的人了。 可惜他喜欢的人,不懂怎么喜欢别人。 假如当时能多点回应,后来会不会不一样?他默默地想,耸了耸肩,转回头,眼睛定在翻开的<且听风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