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记录

明天要出差一趟,今天去了公司拿出差需要的工具,顺便请同事吃了个午饭。让老黄张罗,我才从家里出发。路上要花差不多一个小时,到停车场的时候,看到她的信息,说怕点多了要超标。实际我并没定什么标准,回她说没关系,超标了你出钱就是。还好,今天大多老同事都在,算比较有效率。
之前两次也是去拿东西,老黄和老何都说要请我吃饭,但我又不想在公司里等那么久,对吃饭也没啥太大兴趣,都借口有事就溜了。虽然别人的饭没吃成,但总觉得好像欠了人家,得还。
饭桌上七嘴八舌问我有什么好事请客,我说天大的好事,就是见到好久不见的你们,心里高兴。这话可有点儿油嘴滑舌,没一个字是真的。我不想工作,去公司每次都是负担。奈何推不掉。老何说人家老Q又不打麻将也不抽烟喝酒,钱那么多怎么花得了,所以要来请我们吃饭吧?我说是,那也是原因之一。一桌人大笑。
坐了两桌,大概十五六个人,花了不到八百块。走前到停车场,又收到老黄信息,问说是不超标了。我说怎么会,很便宜了,你点的东西都很好吃,要赞美你。她说你是不是安慰我?我说没有。看来,她是觉得多了,有点儿过意不去。其实我没有,要是真正请人吃晚饭,加上酒水,人均还不得上百了?
既然不远七八十里过去了,顺便去按了摩,那张会员卡上还有钱,最近半年花得特别慢。公司年底又要搬迁,无论到时候是不是回去坐班,这家盲人按摩店都只能更少机会去到了。有点儿觉得可惜,店里师傅多,手艺又都不差。我问胖娃,怎么今天没有客人,是不是疫情风声又紧的原因?他说不是,本来周一白天人就少。自打我告诉胖娃左肩的痛点只有他按得到,胖娃就很得意了,每次都尽力表现,按得我长呼长吸。那是一种伴着痛疼的酸爽,按不到的时候总觉得缺点儿什么。
新一拨疫情来势汹汹,老家是重灾区。我哥和我姐每天在微信群里汇报又确诊了几个人,哪个小领导又被免职了,因为小区不让出门她的志愿者行动要中断了等等。几天来兰州全民检测已经做了七八轮,这强度直追新疆。我对于疫情现在是一种麻木状态,觉得防疫有些过了。像瑞丽、新疆、内蒙等,把外地的人拦在那里那么久不让走,本地人也过得不容易。我姐说有人坐高铁去了宝鸡,人家根本不让进城,又坐车回了天水,天水也不让进,在南站手足无措呢。我哥回一句:都说非必要不要出城了,这些人,都觉得自己很必要。我姐附和,就是,幸亏国家政策好,不然还不知道什么样呢。哈哈,我想最后一句话,是说给我听的。
晚上回来去看了我妈,昨天拔了几颗牙,不怎么敢吃东西。几年前想给她好好弄牙,带去朋友的诊所检查,一看很多牙都坏了。朋友建议拔掉,做假牙。坚决不肯,说还能活多久,划不着受那罪花那钱。后来自己在老家的路边摊弄了一个,凑合了这多年。每次我问怎么样,说好得很。然而呼出来的气味都是刺鼻的,她自己闻不到。买了漱口水,也不好好用,舍不得。终于,最近那个路边摊做的假牙套也不行了。带去了几家诊所,人家一听八十多岁,又是高血压又是冠心病,都不敢处理,都推荐我去华西(又是华西)。没办法,后来只好给家门口的诊所说,那就不拔牙,重做牙套好了。那牙医大概看了下,说三颗已经松动了,可以取掉,其它的不敢弄。于是,就拔了三颗。牙套要到一个多月后才能做。我说你看你,当年要治不让治,以前人家为了挣钱要拔你的好牙呢,现在花多少钱想拔人家还不给拔。她嗫嚅,那时候试着还可以哩。
好了,要去跑个步。左脚脚踝仍隐隐做痛,今天给胖娃说了,胖娃给我使好大劲在那里按,疼得我哇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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