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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特的女人|Princess: More Tears To C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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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图片说明 这本书是去年去新加坡跑马拉松的时候,樟宜机场突击花钱买来的,$16新币,折合人民币大概90块,挺贵的。新加坡的东西都贵,毕竟是发达国家。 我读完这本书,用了七个多月。速度这么慢,主要因为这是本纸质书,没法随时带在身上,像kindle那样。其次,这是本英文书。 本书作者是美国人Jean Sasson,她在沙特工作生活过12年,深切了解沙特女性的悲惨现状。2012年,她和沙特公主Sultana合作,推出了这本著作,做为另一本写于1992年的 Princess: A True Story of Life Behind the Veil in Saudi Arabia 的update。 我对伊斯兰世界的兴趣,是由那本关于以色列的《我的应许之地》引发的。后来又连接读了几本,还是关于以色列的《耶路撒冷三千年》,写扎卡维的《黑旗:ISIS的崛起》等,渐渐和中东世界建立连结。 看锡兰电影《三只猴子》,母亲出轨,被儿子赏巴掌,惊呆了。土耳其已经是世俗化最成功的伊斯兰国家了,女性的地位仍然逃不开深刻的时代烙印。 This book is dedicated to a little girl named Amal, a tiny girl who only knew fear and terror at the hands of her brutal Sardi father, who raped his five-year-old daughter to death. Most shocking, Amal's father claimed that he was a religious cleric. May God forbid such a heinous death to any young girl. 这段话写在扉页,从介绍本书梗概以及吸引读者眼球的作用来看,无疑是非常成功的,后者尤甚。实际上,这个故事只是书中所讲诸多悲惨故事的其中一个,但却是最触目惊心的一个。5岁的小女孩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多次强奸,最后导致死亡,然而因为沙特社会对女性生命的漠视,一审只判了这位禽兽父亲几个月的监禁和一笔支付给女孩母亲的blood money(具体金额未知)。舆论哗然,法院不得不重启案件,二审判决八年监禁以及八百鞭刑。但之后女孩的母亲决定还是接受blood money,法...

喜欢看看不懂的电影,读读不懂的书

不知道是第几次看《2001太空漫游》,终于看完了,虽然经过两次中场休息补觉。 当然除了其中的类型元素,比如航天员智斗人工智能,其它部分的影像隐喻,也不怎么能领会。要等之后在豆瓣又看了几篇大神写的影评,才明白一点库布里克想要说什么。但这样看电影,就像做爱之后还要通过手淫才能达到高潮一样,快感并不充分。 最近连看好几部戛纳系的电影,都差不多属于这种情况。《能召回前世的布米叔叔》,即便看了几篇影评,也依然不是十分明了。总听波米他们说起阿比察邦,以为是欧美的导演,终于在这次他们的戛纳十年专题节目里知道,竟然是泰国的。而这部,就是他问鼎金棕榈的作品。正好腾讯有源,一看了事。可能是因为其中的奇幻色彩,虽然节奏以及影像更缓慢更意识流,我却没睡着,还饶有兴致地看完了。只是看完了像当年看《幸福的拉扎罗》一样,一脸懵逼。 还有一部法国的片子,《勒阿弗尔》。这也是波米的片单。听这名字,完全不知道什么意思,但很享受这个片名用普通话读出来时那种韵律及节奏感,不只是声调上集齐了四声,还在于发音位置上的由浅及深。只是片子嘛,情节并没什么难懂,低层老白左拯救非法移民小孩的故事,可电影中的其它的隐喻,同样很难捕捉。 看来文艺片,或者艺术电影,没有相当的社会历史文化知识,以及相当的观影经验,确实很难进入。那天跟朋友说,我感觉自己有点儿像企图拼命打入上流社会的底层蝼蚁一样,屡败屡战,屡战屡败,也不知道是图啥。图B格?好像也不是。 最近的阅读体验也差不多,什么《时间简史》、《物种起源》,读起来又难又拗口,读完也大量不懂,可仍然乐此不疲。 于是强行从这两天引起讨论甚至是骂战的“没有民主自由的人是否可以评价民主自由”想到,也许,这都是向外探索的必然过程呢。一个人,守着自己的舒适区,能够感受岁月静好,固然不错。但探索未知,是人类的本能之一,也正因为这种本能,让人类从满身长毛进化到如今的光鲜亮丽。 每一步探索都是艰难的,一开始涉足的,都是未知的领域,遇到傲慢的人和难懂的事,难免有些心灰。 但再想想,傲慢的人永远有,难懂的事,也始终在前方。有些电影,现在看不大懂,但随着人生经验的积累,总在向着更懂的方向迈进,只要不缩回头。 是吧?

疫情反复,哭墙消失

疫情反复,本来已经松弛下来的神经,突然又紧绷起来。 小区从上周开始,重新拒绝外卖进入。我好不容易犯懒叫了一次,却不得不下楼去拿。早知如此,还不如直接去门口的饭馆吃完了事。 今天中午去理发,在商场门口被保安拦下来,因为没戴口罩。正准备离开,一个推婴儿车的年轻妈妈说我给你一个。她随身带着一整包,取了一个给我。很感动,连声说谢谢谢谢,恨不得像日本人那样九十度鞠躬。 但大部分人一进去就把口罩挂下巴了,很多店铺里的工作人员则根本没戴。 十元快剪涨价成了十二元,我去的时候正值中午,应该是一天中最忙的时段,但没有顾客,三个理发师都在坐着玩手机。 我喜欢快剪,物美价廉,几分钟解决战斗,反正一年四季毛寸,也理不出花来。 从“Readmoo”买了本郭晶的《武汉封城日记》,利用碎片时间读一遍。虽然大多数内容在matters都读过了,但是昨晚读到李文亮去世的片段,还是忍不住泪目。我在想,那天晚上,会不会是中国有史以来规模最大、普通人最发自肺腑的哀悼一个人? 到2020年6月19日晚上,李文亮的最后一条微博下面,已经有了100万+的评论,各种各样的人,在那里诉说各种各样的心事。我截图两条,发了个微博。第二天,这100万+的评论就全部都看不见了。 仿佛“食尽鸟投林,落得个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我相信那些诉说都还在,只是被存在了另一个平行世界。希望有朝一日,等我们自由了,那些刻在一个人墓碑上的鲜活的记录,还能够重见天日。 “我梦见我去到未来,那里被极权统治,他们可以让任何一个人消失。”我没看懂《布米叔叔的前世今生》,但上星期的某天晚上,我记住了这句话。

酒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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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ios14会有五笔输入法了,好像库克知道我刚买了个蓝牙键盘,正因为只能打并不擅长的拼音而备受折磨。从在微博上看到性感玉米“官宣”此事开始,已经好几次去手机的设置菜单里看有没有更新推送,当然,都还没有。 也罢,迟早要来,就不要猴急猴急了。 只是,此时此刻用键盘链接手机的体验并不好,倒不是因为只能打拼音,而是,屏幕太小,有点看不清楚。 今年以来,似乎视力下降严重,经常处在朦胧感当中。尝试把脑袋往后仰,屏幕也没有变得更清晰,看来不是老花。 做完近视手术四年了,虽然效果并没有期待的那般好,但摆脱了眼镜困扰,仍是值得的。有时候还是会想起当年那个”视网膜色素沉淀“的诊断,像达摩克利斯之剑,永远悬在头顶。一起做手术的朋友,恢复情况都比我好得多,我最好的时候,也就只有0.6。 呵呵,突然想起当时坐在手术室外面,听着里面传来女生的哭声,像在革命电视剧里经常看到的那些在审讯室外等待酷刑的地下党员,当然是后来叛变了的那种。还有躺在手术台上,看着机器朝着眼球而来,伴着”哒哒哒“的声音还有皮肉的糊味、短暂的失明…… 有个朋友陪我去做的手术,为了让我顺利度过不能用眼的恢复期,把他的吉他借给我。但是后来他失踪了,从我的朋友圈里淡出了。有一次我喝醉了酒,给他发消息,突然收到回复。很淡的几个字:你又喝酒了!我说你去哪儿了?你的吉他还在我这儿。他说没事,有空我来拿。但后来再也没联系,我也没再试图联系他。吉他落了灰,我至今没学会一首歌。 刚跑步回来,坐在地上喝啤酒,晕乎乎的,打这些字。这一段断了蓝牙键盘,换成抱着手机。 喝了酒会有负罪感,但经不住那种诱惑。有个牌子的啤酒出新,搞活动,拉开易拉罐,超过一半的概率会有“一元换购一瓶”的字样,这谁受的了。也不好意思就花一块钱买人家一罐酒,总会至少再原价多买一罐。所以,冰箱里的酒永远喝不完。 今天去某个曾经很熟悉但很久没去的地方开会,偶遇一家女装店,给老妈买了件衣服,有点儿大,但不想去换。要去的话,得专门去,费时间。 上周六早上跑完步逛花市,买了盆叶莲。第一次看到有这个卖,老板娘说是从福建引进来。摆在花市的时候,只有一朵小白花,没想到拿回来后,先前的那朵迅速凋谢,但之后都有新的花朵从叶子底下探出头来,每天开新花,昨天甚至开了两朵。这会儿,有一个花骨朵,正含苞待放。

一场因钱多引发的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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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日常 四年前刚来成都,老妈给了我个银行卡,说里面有13万,让我取了用。结果,我把卡找个底朝天,也就找到了8万块。一度以为是她年纪大了,帐目没记清楚。 她对此坚决予以否认,又讲不出来所以然。 后来我打电话给银行才搞清楚,原来有5万块是存的定期,所以ATM上查不到。并且期限有5年那么长,这才刚过了一年。那是个当地的小银行,在成都没有分支机构,定期存款没办法转成活期,需要本人回发卡行才能办理。 那时候,5年期定期存款利率不到4%。 第二年夏天,老妈回家办其他事的时候,我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回去以后把所有的定期存款都取出来,尤其是那些存成存单的。拿过来我从这边买理财,收益没准更高,还能灵活支配。最最重要的,不用总是为了存单到期要回一趟老家。 后来老妈仍然是每年都回一趟,理由都是存单到期。我没有再念叨她,只是心里老不大情愿。 前天晚上又说起,有一笔存款七月份到期,要回老家。 正赶上老爷子最近身体不爽,而五月份她力主辞了护工。这意味着,像往年那些回乡之旅一样,我得请假在家全职照顾老爷子,于此同时,还得另外找个兄弟姐妹请假陪她回乡。 我怨念尚存,有些堵气,也要看看她的反应。那你回吧,我找个人来照顾我爸。 她一听又要找人,浑身的刺马上竖了起来。我就回去两三天,怎么还要找人。 老家远在一千公里之外,回乡之旅要高铁转汽车,单程就要整整一天。马不停蹄脚不点地,我看倒也可行。但她八十岁了,平日出门散步,走不了几步路就要休息。 我问那谁陪她回,她说她自己回。往年还不是都是我不让,非要找人陪。 我也有刺啊,至此,也竖了起来。我想起刚在微博上看见有个老人家,因为没有健康码,被各种公共交通拒绝,只能徒步半个月,从安徽亳州到浙江黄岩。 然后,我俩大吵了一架。她说我不讲道理,我说她异想天开。 吵完了我才想起问她,是存在银行卡还是存单里,卡的话可以异地支取,无非就是收些手续费。她仍然气鼓鼓的,不回答我。 我回了自己的住处,看了一场电影,又被朋友拉出去吃烧烤,半夜三点骑共享单车回家睡觉。 一直到接近中午醒来,看到姊妹群里几百条消息。原来前晚我走后,老妈余怒未消,挨个给他们打电话,说被困在这高楼里,没有亲戚没有邻居,死了人变硬了寿衣都穿不上,也回不去故土,要和老爷子搬回农村老家等死云云。 这当然是气话,但也是搬离故土多年来一直反复提及的问题,并且任你怎样苦口婆心告诉她如今时代变迁只要有肯花钱啥事都能办成也...

没当成的编辑

The Road Not Taken BY  ROBERT FROST Two roads diverged in a yellow wood, And sorry I could not travel both And be one traveler, long I stood And looked down one as far as I could To where it bent in the undergrowth; Then took the other, as just as fair, And having perhaps the better claim, Because it was grassy and wanted wear; Though as for that the passing there Had worn them really about the same, And both that morning equally lay In leaves no step had trodden black. Oh, I kept the first for another day! Yet knowing how way leads on to way, I doubted if I should ever come back. I shall be telling this with a sigh Somewhere ages and ages hence: Two roads diverged in a wood, and I— I took the one less traveled by, And that has made all the difference. 多年前自学过一门课,《英美文学选读》,介绍很多古典英语文学名著。因为是自学,又是古典,大概就像外国人学我们的文言文,多数一知半解。 所谓雾里看花水中望月,虽则并不十分真切,也许正因为多了几份朦胧,也多了几份美丽。 这几天在帮吴主席的刊物做些基础准备工作,被主席委任了个“编辑”的头衔,让我想起,很久以前,我真的差点就当个编辑。 因为对于所学专业不感兴趣,研究生毕业其他同学想尽办法为加入被认为是最好归宿的国企单位努力的时候,我参加的都是冷门的招聘,其中就有一个是出版...

次生灾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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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一周,老爷子的状态没有什么起色。昨天下定决心,今天帮他办理入院。 知道现在非常时期,手续可能比较复杂,所以我先去医院,准备办好了再回来接他,省得我跑来跑去办事的时候,要把他一个人扔在门诊大厅无人问津。 不知道直接办住院需不需要挂号,没有提前在网上预约,到了现场一问,要。所幸今天人没那么多,临时号还有两个。挂完号,在诊室门口刷卡报道,排在前面的有十几个人,其码有一个小时好等,决定先去探查一下住院部的情况。 没想到,住院部完全是一幅生人勿近的模样。前台小妹说,现在都要核酸检测才能进住院部。细问之下,还不仅如此。病人要住院,需要先做检测,等检测结果出来,没有问题的话,再挂号相应科室,由医生开了住院单,才能办理住院手续。此外,陪同人员也要同时做检测,并且整个住院期间只允许一名陪同,中途不能更换。 如果说关于病人的程序,虽然费些周章,总还可以实现的话,关于陪护部分的要求,就把老爷子住院这件事的现实可能性,给消灭了大半。 我最初的设想,通过网络平台,找个临时护工,一对一那种,我有时间的时候去医院探望,做好后勤保障就行。结果这政策,把探望的路直接堵死了。别说这样一来,护工很难找得到,即便能找到,把话也说不清,别人讲方言他也听不懂,生活几乎完全不能自理的老人家丢医院十天半个月见不到面这种事,不只是我不能接受,我回来告诉老妈,她也一个劲的摇头,那不行那不行。 所以最终折腾了大半天,也只是又带了些药回来,让老爷子继续在家将养。 采样亭 上次看到这个奇形怪状还有工作人员在里面的采样亭,不知道采的什么样。今天终于搞明白,原来就是核酸检测的样品,难怪需要封锁这么严密。问了一下,说早上采样早的话,下午能出来结果。如果是下午采的话,就只能等到第二天早上。 有另外一个问题咽了下去:那如果病人等不到核酸检测出结果怎么办? 当然,我估计危重病人会有变通的处理方法,但仍然禁不住想,这样复杂的住院流程,一定会耽搁治疗,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因此而放弃入院。 脑袋里蹦出一个词:次生灾害。 因为微博里关注了不少电影相关从业者,最近经常听到哀嚎。全国的电影院关门歇业快半年了,仍然没有复工的任何政策消息,电影院老板们是中国受疫情冲击最大的人,大多数,已经是强弩之末。 还有上周,同学从外地来出差,陪他回母校忆旧。没想到,因为学校这个学期没有开学,校门口已经长了草,很多以学生为主要消费群体的铺面,都大门上锁,挂起了“...

白日焰火|冰上的行尸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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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就看过这个片子,但可能是那时候比较年轻,也可能是环境的原因,记忆里只留下有些猥琐的廖凡以及和环境不怎么协调的桂纶镁,除此之外,在情感上,没激起任何波澜。 此番再看,当年觉得不好的观感,这次却都为导演找到了合理的借口。 比如廖凡,中年离异,身处体制底层,又在那样一个除了夜晚的霓虹,无丝毫亮色的城市,原本也该灰头土脸。再加上,导演塑造的这个人物,从影片开始把前妻扑倒在砂堆上,到结尾为了向体制纳投名状献出桂纶镁,无时不在散发着猥琐气息。就连全片唯一看上去该有点儿英雄气概的枪战戏,也毫不出彩。他拿枪及射击的姿势,完全不像个训练有素的警员。以前会觉得是他演得不好,现在觉得是导演故意。 还有桂纶镁。这次再看,发现她竟然几乎听不出来台湾腔,为了角色不至于太出戏,显然是花了心思的。虽然也没有东北味儿,可对于土生土长的台湾人来讲,已经颇为不易。以前觉得她的形象和这个片子以及这个片子的背景格格不入,那么冷艳、那么纤细,哪儿像个我们印象中讲话行事都透着泼辣劲儿的东北大妞?可一旦进入了故事,也仿佛明白了导演的选角策略。试想假如这个角色话又多,又长得五大三粗,那她能遭逢的那种苦难和被全世界压迫的可信度、能激起观众的情感共鸣,还有多少现实可能性? 换句话,可能角色便不成立。 是的,王学兵的角色设置,很像《白夜行》,还像《嫌疑人X的献身》,说编剧没有借鉴,我是不信的。甚至王学兵临死那场戏,都和日剧版的《白夜行》高度相似。桐原亮司也是死在他拼了命要保护的雪穗面前,而雪穗那时也一脸冷漠,仿佛这个倒在血泊中的人,真的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摩天轮一吻(据说未删节版还有激烈的床戏),我以为廖凡的心理会有变化,然而他转脸就把证据给了上司,没有表现出半点内心的波澜。那时候,我想起了王佳芝。 庆功宴上,领导说此案能破,廖凡立了大功。廖凡说哪里哪里,都是您领导有方。领导大言不惭,那是那是。 这三言两语对白,把中国体制内的职场生态,勾勒得活灵活现。“那是那是”有点戏剧化处理,一般情况下,脸皮再厚的领导,遇到下属恭维,正常的回复也该是“哪里哪里”,这都不会的话,怎么能爬到领导的高位?然而,导演这样处理台词,恐怕也不单单是用力过度,而是正因了这句话,才显得此后的廖凡如此的落寞。 他端着酒杯,听着逢迎,笑得很大声。但虽然镜头之中只有他一人,却连个正脸也不给,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我感受到了他内心那份凄凉。 就算你为了...

开始当编辑啦

答应了吴主席,要做个奶茶连线的抓取编辑,这恐怕是此生做过的最没有缘由的活。一是我搞不懂吴主席其人,刚来matters的时候,以为就是吴敦仪本人,还吃了一惊。当然现在知道不是,知道不是和知道他是谁也是两个问题,当然,我也没有花功夫去试图搞清楚。 有一次他在我的文章评论区留言,说党部打算成立个小论坛,问我要不要加入,虽然也没问清楚(他也没讲清楚)是个什么情况,但“国民党”这个头衔让我觉得很新鲜,反正按他说的,每个月只需要花半个小时在论坛的事务上,而且随时可以退出,那就加入吧。 论坛确实特别小,以我看活跃人数不到十个,经常几天也没人发个贴,我也是经常几天不去光顾一次。 不过昨天他在matters发了贴,参加“让爱发电”的活动,打算正式启动刊物。这不,终于要干活了,给我安排的抓取编辑的任务,根据他的说法,我要做的事情如下: 抓取編輯:每天在固定時間快速瀏覽matters當天的新增文章,並把文學類作品從中挑選出來,並做分類。可以參考黨部之前的 文學收集貼 。去掉幻想類、情色類,把遊記歸於非小說類,再把小說分為長篇和中短篇就可以了。至於長短篇的分類,我感覺以5000字左右為分界線比較合適?這個具體由抓取編輯感覺吧。 Matters规模很小,这个任务不重,反正我每天也要花相当一部分时间在浏览matters,有这样一个工作在,没准还能发现好的文章,认识不错的人。 今天是第一天工作,开始之前,先写下这个备忘。我会把这里当工作笔记,抓取的底稿就记录在这里。 那就开始吧。  6月16日截止13:30分 非小说 【我的童年趣事】某年暑假   https://matters.news/@iriscanada/%E6%88%91%E7%9A%84%E7%AB%A5%E5%B9%B4%E8%B6%A3%E4%BA%8B-%E6%9F%90%E5%B9%B4%E6%9A%91%E5%81%87-bafyreibgcph6ye26y3txxmrfqb2ufmmo3h4zvbelafev6xgzsfgfql4vlm 【一人一款懷舊遊戲】-波斯王子(Prince of Persia) (Liker id:duncan2047) https://matters.news/@duncan20/%E4%B8%80%E4%BA%BA%E4%B8%80%E6%AC%BE%E6%87%B7%E8%...

「我 翻譯世界」徵文活動|不要做一个原教旨主义

昨天看见@Uoo 的提案“社區活動提案:「我 翻譯世界」徵文活動”,心里一动,就决定要参与一下。因为过去半年,每天花在英语学习上的时间超过1小时,估计是除当年考研复习之外最为用功的阶段。尤其还考虑到今时不同往日,毕竟年近半百,该比当年更为自己骄傲才对。 不过,昨天的第一个念头,是打算分享英语学习中一些很让我第一眼看到就想击节叫好的日常表达。但今天一早,收到Quora的邮件推送(我不记得我啥时候注册的了,但邮箱每天都有推送,基本全是关于中国),顺手点进去,看了下推送的问答(不重要)。退出前突然灵机一动,这是美国的知乎,应该有关于我在“上帝笑而不语|几本科普书的读后神游”这篇文章里提到过的困惑我很久的科学家和宗教关系的问答吧? 于是以logic和religion为关键词检索,就搜到了我接下来想要分享的这个回答。也是属于那种看第一遍就想要击节叫好的回答,答者本人虽然不是科学家,但显然有较强的逻辑能力和科学素养,并且还信上帝。其实看完之后,并不是她信仰理由充分到从根本上解决了我的困惑,而是她在讲到圣经的"演化"时的一些说法,解答了我的一些困惑。 回答很长,限于篇幅,我就不全部摘录了,但我强烈建议对此议题感兴趣的朋友,去看看原贴,或者虽然对宗教和逻辑的统一性不感兴趣,但仍认为宗教也是需要讨论和与时俱进的朋友,也可以看看。传送门在 这里 。 原文:In Genesis, God creates the heavens and the earth, then plants, then ocean life, then all the animals that inhabit the earth, and then man (and woman). I'd like to point out that this supports what we know today - that life began in the water, and humans came after creation of animals (that's be an awfully good “guess” for a person thousands of years ago). This allows for the time before us in which li...

老妈做的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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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做的菜面,吃了四碗,中午三碗,晚上一碗。护工在的时候,我也不咋想去吃。护工走了,我和她怄气一个多月。我希望我这几天缓和下来的脾气,能维持的久一点。 傍晚还和她在小区外逛了一圈,一个多月以来,第一次。 老爸仍然没什么好转的迹象,躺着或坐着都没什么大问题,活动就不行。最近让他坐扶手椅,有空还给他按按摩。 晚上继续跑步,9公里,配速六分半,比昨晚状态好,可能是菜面的功劳。还有西瓜,跑前在父母那边吃了好大半个瓜的八分之一,跑完回来在我这里又吃了很小一个瓜的二分之一。这个月很惨,十三号了,悦跑圈上的总跑量才只有30公里。打算接下来每天都跑点,争取还是赶上进度。算了一下,还有十七天,每天得七公里,有点儿难。 跑步听的苹果播客的野聲电台,一期中港台三个人讲认同,也不新鲜,都是我知道的事。其实也没多少出格的,但据说这期被墙了。接着一期讲留学,嗨,突然很遗憾,条件和眼界双重受限,年轻时没往那方面努力过。

跑了七公里

今天下午齐亚峰打电话,来成都出差,明天要走,想见一面。那可真的是有二十年没见了,电话里他的声音没啥变化。 去年国庆,毕业二十周年聚会,我也没去。上周末和刘绍飞吃饭的时候,我还跟他打趣,幸亏我没去,他们一个个肥头大耳,面目全非,凑在一起,也不知道聊什么。 我回避了大学同学很多年,后来还是被揪了出来,拉近了微信群。在群里装哑巴,大家依然还是不肯放过我。聚会前夕,组织者三番五次打电话,去以要回老家做借口,还不依不饶,最后搬出父母当挡箭牌,才善罢甘休。但后来有同学来出差,亦然会打电话找我,都被我以各种理由推脱了。不过今天,假如不是老爷子身体确实有恙,我可能会去赴约。我们是大学同学,又是老乡,他那时也不是个爱吹牛的人。 我今天还推脱了上周五就定下的饭局,小白生日,姑姑要回武汉。 老爷子那个情形,我确实也没什么心情去花天酒地。今天起来,发现疱疹又发了,上下嘴唇各一个。压力山大的时候,它的爆发概率就很大。 Works like a charming。 晚上去跑步了,状态不佳,出发又太晚,只跑了七公里多点。这个月跑步不顺,上周末好不容易早起跑个半马,结果苹果表因为手机换新的原因,数据丢失了。然后就是老爷子突然腰疼这几天,我忧心他的事,功课就拉下了。这个月,搞不好完不成目标任务了。 跑之前躺沙发上看了剩下半部的《公平的爱》,因为安圣基才看的,也因为他才看完。但是不好看,相比《花葬》,差了很远。两个主角都比角色年龄老了十岁左右,也没有火花,看着怪怪的。 跑步听随机波动讲艺术,嘉宾是葛宇路。这个名字我不知在哪里听过。他在798有个展,没电,每天靠自己蹬自行车发的那点儿点维持一两个小时。听他讲,很有意思,中国也还有人在做有意思的事,这是希望。跑完赶紧去微博关注了他,想留言才发现关注七天以上才可以,以为是他自己的设置,心想这才二万粉丝就这么拽。转眼才发现,是微博的新政,说为了扫黄,但实际怎样,不得而知。这样也好,省的被神经病突然找上门来骂一顿。前几天我发了个关于郝海东的帖子,就被骂了。那个帖子还得到广泛讨论和点赞,誰料想第二天他捅那么大个篓子,就被全网删除了。我想,那天很多人都收到了微博小秘书的私信,就连小小的我,都收到了三条。 郭文贵名声不好,我还专门去维基百科学习了一下他的事迹,不明觉厉。很多人说郝海东被骗,我不知道,我觉得他不是个容易被骗的人。但那天的发言,确实稍微有点over。 这...

跨越时空的那些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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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声 我读书的小学,就在我家崖背(此处宜用台湾读音)上。一个长方形的大院子,围墙是椽帮土锤夯而成,围墙以里,从前往后整整齐齐五排土坯红瓦房。那口大钟,就挂在进门在第一排房子的右边靠墙。 小时候没有那种思考能力,只有前几天开始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才突然心生疑窦,为什么那口钟要设在那里,明明就不合理嘛?离第一排最近,离第五排最远,一排的教室会被钟声吵死,可五排的教室就会大概率听不到。 开始想到的理由是,第一排是五年级,可能学校觉得五年纪的学生,面临升学考试,更需要钟声提醒。 但后来想到一个更有说服力的理由:敲钟是老师的任务,而老师的办公室,就在第一排。写到这里,又突然想到,也许也不是为了老师偷懒方便,更可能是,相比学生,老师更需要听到上课钟声,好及时去往教室。这样一想,顿觉有点儿不好意思,对不住老师。 但一年级的时候,确实经常听不到上课的钟声,刚读书的小孩子好不容易憋了一堂课差点受内伤,怎能不趁着课间忘情喧嚣。经常,老师都进教室了,空气突然安静,个别活跃点的小朋友还在发表激情演讲,来不及收声,而后戛然而止,倒惹得其他小朋友一阵哄笑。 然而,钟声其实很洪亮,村子方圆二三里,没有钟声覆盖不到的地方。那时候农村人买不起手表,很多大人在地里干活,钟声就是他们的表。妈妈在家做饭,钟声会告诉她什么时候该下面了。数九寒天的日子里,放学钟声是饥寒交迫的孩子们进门上炕就有滚烫的热饭暖身的保证。 上课的钟声是不急不徐连续而平稳的单击,下课是节奏欢快的连续双击, 放学则是快节奏的连续敲击,像战鼓,像鸣冤。因为要集合,排队,然后唱着歌儿回家。 歌声 “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 …… 预备 …… 唱” 歌声响起,排头才能移动脚步。有的人不唱,老师就在一边大声问,“ *** ,为甚么不出声?” 在走神的人只好一凛,动起嘴来,仍然不发出声音。 队伍按照南北分成两列,你家在村子南头,你便站南队,反之亦然。 队伍出了校门,沿着村里的主路前行,经过谁家,誰便出列离开队伍。于是,随着队伍越来越短,歌声也越来越单薄。有时候,心情好,走进家门都还在哼。另外一些时候,离开老师的视线就闭嘴。 那时候,唱的多是些简单的红歌。《社会主义好》,《义勇军进行曲》、《东方红》《军港的夜》 …… 偶尔会教一首不那么红的通俗歌曲,比如《小草》,但流行歌曲,是万万不会教的。 如今努力回想,我也不记得歌唱课是怎么回事,在哪里唱,谁教。 还...

医院仍然戒备森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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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疫情以来第一次去医院。 二月份,曾收到医院通知,暂不受治一般病人。 三个多月过去,疫情渐渐平息,我以为医院已经恢复正常营业,最多不过人少点,对我们这胆儿大的,还算利好。 谁想到,一大早去往医院的路就大堵车,五公里,开了半个小时。到了医院,沿着院子转了一圈,差点找不到停车位。后来勉强在围墙边找了一个,却正好把老爷子停在了围墙边。车门都开不了,更别说抱他出来,抱到轮椅上。 最终完成这万里长征第一步的时候,他呲牙咧嘴呻吟不止,我也气喘如牛浑身汗湿。 嫌家里的大轮椅太重,用小轮椅把老爷子转移到车上,心想反正医院有免费的可以借。没想到将近半年没去,共享经济再开新业务,轮椅也变成了共享的。扫码租借,第一小时免费,之后每小时三元。 医院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恢复到正常年月,仍然戒备森严,如临大敌。 门诊大楼前面搭起一排帐篷,里面留出一个仅供单人通过的通道。进去的人都要出示健康码,没有健康码的老人要填写基本信息,附加三个问题:是否从外地来?是否去过疫区?是否接触过新冠病人? 因为老爷子的身份证正是外地,因此还多费了些唇舌。 虽然外面那么严厉的安检却没有排长队,但进到里面,仍然熙熙攘攘。 排到诊室用了半个小时,采血十分钟,但等做CT足足等了一个小时。 检查做完,结果要到下午才能出来。先把老爷子送回家。还轮椅的时候付了六块钱。 回来小睡了一会儿。昨晚因为忧心老爷子的病症,一夜辗转,早上起来还是晕晕乎乎,整个在医院的上午,强打着精神。 小睡完了,仍然觉得乌云压顶。 下午去拿了CT和血样报告给医生看,还好,并没有我最担心的肋骨问题。年前股骨手术住院期间,因为不能动,被搬来搬去,出院前发现肋骨骨折。这两天的征状以及呻吟,都很像那时。 虽然肋骨无碍,但梗塞灶仍然严重,肺也不大好。医生怀疑疼痛是因为肌张力太大,老爷子平日即便坐在椅子上,也要把扶手抓得牢牢的。我不能理解他为什么紧张,常让他放松。但他放松不了。除了躺床上的时候,永远在戒备。他不喜欢靠椅背,要挺身坐着。就那么一坐坐了十来年,终于把整个人垮下来。 从正面看去,两个肩膀的高度已经差了有十几公分,脖子因而也很严重的歪向一边,看着无比心酸。不用怀疑,他的脊椎侧弯必然到了一定程度,也许由此挤压到神经造成疼痛也未可知。我试图强行将他扶正,但还没使劲他就大声哼哼,不行不行。 医生在他日常吃的药之外,多加了一个美多芭,说试试看能不能缓解肌张力的问题...

千万不要老

老爷子今天不知道什么情况,一直喊腰疼,我看他种种表征,很像半年前做完手术出院时那情形。那时候,医院的护工,还有我们,可能稍微简单粗暴了点,每次抱他在床和轮椅之间切换,都没有足够温柔,于是临出院发现某根肋骨骨折。也是像这样,辗转之间呲牙咧嘴,从胸腔里发出呻吟声。 问他哪里疼,说全身都疼。从腋下往腰部按压,也没有明显的痛点。 问老妈,说莫名其妙,咋也没咋,就突然这样了。但对于老妈的说法,我一向将信将疑,比如她有时候摇控器按错了键,回不到原来的位置上,她也会说“很奇怪,我也没动,不知道就怎么了”。调电视音量,要么一下就完全听不见,要么突然高到吓人一跳。她也说她没有一直按着不放,她就是点按的。反正,是电视发神经。 可能老人的世界里,时间变得太慢了,经常的,连滚带爬,也跟不上现实的人间。 护工离职一个多月,除了必要的药品供给、隔三差五洗澡之外,我就不像从前那样常去照看。从前护工在的时候,不跑步的傍晚,我都会带老妈沿着小区外围散步,聊天。对我来说,那是难得的好时光。有一天,老妈捡了一百块,开心了很久。但最近都没有了,我有情绪,老爷子也离不了人。 你看,我懂这么多道理,也依然无法对他们的处境感同身受。

上帝笑而不语

大数据时代,阅读也像投喂。 你买了《量子物理史话》, kindle 接着给你推送《人类简史》,等你把《人类简史》读完,《时间简史》又出现在你的 kindle 购买页面的时间线中。接着是《果壳里的宇宙》、《大设计》,最近一本刚读完的科普读物,是《大灭绝时代》。 虽说听起来像是抱怨,但这种投喂其实也是应自己的兴趣之邀,没什么好不开心的。而且,一本书不能解答的问题,多读几本,也许就能从其它截面获知真相呢。 这一系列读完,最深刻地感受就是:人类抑制不了渴求真相的欲望,而这种欲望,有可能最终导致人类的灭亡。所谓好奇害死猫。 读这样的书,就好像是自己也陷身在无尽的时间长河里,看着一切从无到有,从简到繁,看着人类从蒙昧无知,到万物主宰。难怪说,科学的尽头是玄学。我看着时间以上亿年的维度流动,有时候会有奇怪的念头,就好像自己并不置身其中,反而像是那个所有一切的创造者,从宇宙之外,俯看着众生。 我这样想的时候,心底会有一丝悲哀,如同看到《异形:普罗米修斯》里飞蛾扑火般,要弄清一切的女科学家。也像看《黑客帝国》里,无论如何,都逃不出机器人手掌心的尼奥。 人类如此执着地寻找真像,万一到头来发现一切只不过是命中注定呢? 霍金在《时间简史》中说,物理学的终极命题,便是找到一个能够解释宇宙中一切的统一理论。如果找不到,以人类的尿性,必然翻箱倒柜,不折腾个天翻地覆不会善罢干休。而如果真的有一天,给我们找到了,真的就有这么个理论,那对人类世界同样是毁灭性的打击。因为那说明,这个统一理论,同样能解释人类行为的一切,那人类引以为傲自认为凭其便可以凌驾于其它事物之上的“创造力”、“自由意志”何去何从? 上帝怎么办?佛祖怎么办? 我多年来一直有个困惑,那就是科学家为什么信上帝。像牛顿和爱因斯坦这种旷世奇才,终生做的事是逻辑推演和实证主义,没道理碰上上帝,就完全不讲逻辑和实证了,他说啥就信啥。 我还曾在微博花了几十块钱向一个当时我很信赖的科普作家提问过,他答的啥我忘了,肯定没能说服我就是。最近读了这些书,我的头顶,倒是似乎洒下一束光。 霍金没告诉我爱因斯坦为什么信仰上帝,但霍金说了,关于上帝和科学之间,最流行的解释是,上帝虽然创造了万物,但此后他撒手不管,只让宇宙按他设定的规律自然演化。这个说法真是聪明,科学规律自然是无法否认,上帝的全能也给足面子。 科学的归科学,上帝的归上帝。大家都是聪明人,有些事,你知...

老成都的烟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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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有一天去天府广场办事,顺便去少城路吃了个牛肉面,然后看着阳光灿烂,还顺便去逛了下对面的人民公园。 十年前,我就住在附近,虽谈不上经常去,却也不至于长时间缺席。那时候的体验就是,普通一公园,环境不错,但因为很多中老年人在那里唱歌跳舞,有点吵。 自从搬家远离市中心,就很少去了,毕竟离得太远,也没有什么非再去光顾不可的美好印象。 这次旧地重游,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疫情压抑太久,竟然发现人民公园里从前没有发现的美,那种属于老成都的烟火气(至少是我一个外地人想象中老成都)。 唱歌跳舞的大叔大妈没了,吵闹喧嚣也随之而去,多了沉淀下来的日常。 拍了一堆照片,那天回来就想发到matters,不巧路由器出问题。用手机传,想着手机传照片简单一点,先传上去,保存在草稿箱,然后等路由器好了用电脑来编辑文字。谁料,手机传照片是简单,可要在照片之间插入图片注释以外的文字,就太难了。要把图片通过Enter键换行腾出空间,需要运气。我很努力的尝试了很多次,成功了两次,其它几次,你Enter,它会莫名其妙跑到页面顶,让我恼火得骂了不知多少脏话。更气的是,好不容易插入了两段,一不小心,全给删除了。很挫败,放弃了。 直到今天,新路由器到货,网络恢复正常,才可以旧事重提。 照片发上来,为当时的心情留个纪念,也让没来过成都的朋友藉此小小的一隅,可以了解多一份成都。 这是第一个顺便,兰州牛肉面,我永远的想念。若非疫情原因,现在本当是兰州马拉松时段,我一定会正宗的牛肉面吃到过瘾。可惜,如今只能靠开在成都,并没那么正宗的牛肉面,聊以自慰。话说虽无百分正宗,但确实是兰州牛肉面,并非市面上常见的那种“兰州拉面”。 开遍全国的“兰州拉面”馆,其实多是青海人开的“冒牌货”。在兰州,牛肉面虽然也是拉面,但并没有人叫它拉面,也没有面馆叫“兰州拉面馆”,而是统统都叫“牛肉面”。开在人民公园对面的这家店,总店位于兰州的滨河北路,招牌是“东方宫⧫中国兰州牛肉面”。在这里,仍然多了一个“拉”字,我想,可能是因为冒牌的名头实在过于响亮,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也许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成都也有叫“牛肉面”的面,不过除了食材,做法南辕北辙。多个“拉”字,以示区别。 说完泊来的吃食,顺便说一下道地的本地吃食。我猜,搞不好“老妈蹄花”的名头,在外国人眼里,响过任何其它四川小吃也说不定。因为艾未未有一部关于四川、关于成都、关于汶川的,纪录片,...

上网好难

老妈前天包了饺子,包完发在群里,引来一溜跟帖点赞。前天晚上我去送西瓜,她让我带点回来吃,当时我已经准备好马上去跑步,没法拿,就说留着我后天晚上来吃。她听成了“明晚”,昨晚八点我在和一群人推杯换盏喝的正高兴,她打电话来,问怎么没来。我说你听错了,她说你说错了。 今晚去吃了,还在路上就打电话让老妈帮我煮。叮嘱煮十个就好,我要跑步,不能吃多。到了一看,满满一盘子,二十个都不止。我以为是韭菜鸡蛋的,原来是猪肉。吃了十来个,剩下了。老妈连剩下的那一小碟蘸水一起收起来,说明早吃。 我小时候完全不碰肉,逢年过节包饺子,单独给我包洋芋馅儿。读大学后没人惯着了才慢慢学习吃肉,也开始吃肉饺子,但始终,若有得选,我一定不选它。不过小时候钟爱的洋芋馅儿,现在也几乎不吃。因为近几年开始跑步,调整饮食结构,淀粉包淀粉的吃法,已经接受无能了。 因为老爷子喜欢吃肉,我以前张罗包饺子都包肉的,于是老妈以为我喜欢吃肉了。并且老妈的肉馅是真的肉馅,只加一点点葱调味,近乎全肉,和我一向主张的多菜少肉天渊之别。 但她总想做饭给我吃,但我我总不大愿意吃。 最终也没去跑步,瘫在沙发上度过了这个晚上。昨晚喝多了,今天一天都不舒服。 路由器也出了问题,有信号没有网。原来用的机场在两会期间的高压下,可能是跑路了,所以有几天翻不了墙。刚重新找了一个,路由又出问题。今天在公司,PC端用Shadowrocket 订阅设置,不成功。前天家里的台式电脑很顺利,今天换笔记本,就不行,并且和路由器一样,我搞不懂原因。刚在matters用手机上传了一堆图,码了一堆字,后来一不小删除了草稿,白忙! 上网好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