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

目前显示的是 三月, 2020的博文

放弃梦想去死吧!

最近一段时间恶补《进击的巨人》,到昨天,终于把全部三季看完了。 很久以前就想看,小黑说他们单位的服务器有,他拷下来了,啥时候拿给我,但从来没有实现。 有次偶然看到“ 人人影视”上有,赶紧下载。以为下完了,看的时候才发现,第二季整个是空的,第三季的后半部分也是空的。于是第二第三季,又google来了资源重新下。 实际直到第三季的partII,才算终于进入角色。前两季节奏太慢了,加上时不时还来点儿倒叙插叙,有些乱。 第三季第十六集名字翻译为“完美胜局”,我以为真的会以一场大胜揭开谜底,谁知道是那么惨烈的一战,胜是胜了,离完美很远。调查兵团战至几乎弹尽粮绝,靠着阿明和埃尔文两次同归于尽的打法出奇制胜。在埃尔文不顾利威尔劝阻,强行要上战场的时候,我就预感到那可能是他的谢幕演出。毕竟,没了一只胳膊,在整天刀头舔血的调查兵团,还怎么混?然而也还是没想到他会以那种惨烈的方式告别。 他说我想去地下室,去证实我的猜想,我盼了那么多年,为的就是这一刻。他站在那里,看着战友像被割韭菜一样纷纷倒地的时候,心里必定百转千回。他下定了决心,但他却迟疑着不想说,直到利威尔主动问起。因为他知道他他去不了了,他一旦跨上战马冲锋在前,则这场战役无论胜败,他都没办法亲眼去揭开那个谜团了。 我以为利威尔会阻拦,但他没有。利威尔说:放弃梦想去死吧,带着新兵去地狱,而我,一定会杀死野兽巨人! 那时候我哭得呀,嗷嗷地。梦想都没了,还为什么而战?而且还要战死! 日本人的煽情,真的很高级。我想像了一下,我们中国的战争片,并不乏视死如归,但绝少能这样戳人心窝子。 不过后来因阿明和埃尔文谁该被复活起的那些争执,在我看来就有些强行加戏了。埃尔文死在战场就好,自己也少受些罪。被背回来,造成那样一场混乱,除了显得阿明很可怜之外,没有任何意义。 在第一季的时候,墙看起来像绝境长城。到了第三季结尾,墙就是GFW无疑了。对内,愚弄百姓,对外抵挡入侵。只是在《进击的巨人》里,对外还确实能起到保护人民的作用,而在我国的现实中,对外只能起到保护政府自己,却阻挡了人民接受光明。 也不知道原著作者是否因为中国的GFW而得到的灵感,如果是的话,就很悲哀。我们的国家,为别人的文艺作品提供了伟大的素材,但却把自己变成了文化荒漠。

First English Blog

 In the future, I am going to write in English at least one piece per month to practice my English and wish I could make some progress. This is my first one. It was NPP's birthday yesterday. I got drunk from too much beer at the dinner party. That was the first time the gang of my friends gathered in a hotpot restaurant to celebrate since the COVID-19 burst out. So we were all very excited that most of us drank over. I voiced with other friends via TG group for almost one hour after I got back home till sleep worm overwhelmed me. I waked up early this morning, about 6 a.m, feeling very dizzy but can not go back to sleep. 9 o'clock I got a phone call from a coworker to ask about a job I promised him to finish as soon as possible.  So, there is no choice but to get up from bed to do things until not long before. In the afternoon, mama came to my house to bring me food, a box of boiled vegetables. I gave her some meat and chicken when she went back.  I planned to vis...

第一次不戴口罩出门跑步

这几天忙起来,很多活攒一起。下班回到家八点半了,躺着看了一集《进击的巨人》,出去跑步。 状态还不错,还是老路线,跑了十二公里。中间尝试变速,还能起得来,不过坚持不了太久。上次跑在绿道的时候,正巧旁边有火车驶来,心血来潮想跟火车来个赛跑,谁知道火车那么长,导致我差点吐了。 今天是自从开始戴口罩出门跑步以来第一次没戴,之前总是觉得不好意思,怕遭人白眼。据说下周成都的防疫级别要调到三级,慢慢的,室外不戴的口罩的也许就多了。但即便疫情过去,它留下的阴影不会过去,很多人很多事怕是也回不到从前了。以后正常年月,路上戴口罩的人恐怕也会比以前多些。不知道这算好事还是坏事。 跑步回来十一点,还好了不少事。把攒了两天的锅碗洗了,已经有些臭味了。把鱼缸水换了,用上除绿藻的药。还把跑前洗的衣服晾了。最后,洗澡上床,写日记。 两天没去看老妈,下午六点她打电话,我还在公司,说没事,就是问问我在干啥。 昨天中午去按摩了,疫情以来第一次。整个中午店里就我一个人客人,按摩师傅五六个,都闲着。以前,中午是高峰期,经常满员。生意不好,一帮盲人,生活就更难吧。不过可能好在他们也不大出门,没事就在店里休息聊天,应该也不太花钱。

这些年我读过的书

图片
以我当年的想法,有了自己的房子,不用再操心搬家的时候,要卖个大大的书柜,其码要排满一面墙,装满满一柜子书,无事不出门,就喝酒、啃书。 后来真买了房子,发现年轻时的理想还是过于远大了点,和能力并不匹配。把主卧拿给父母住,我的卧室兼书房就不到十平米大,即便书柜真的排满一面墙,也没有我臆想中的那般气势磅礴。 所以,现实中,我用来放书的柜子就这巴掌点儿大,并且从来也没放满过。 几个月前,我搬出来住,书房兼卧室让给了照顾父亲的护工。为了写这一篇,昨天去看父母的时候专门进去给书柜拍照,发现,大半个柜子,已经变成了他的储物柜。我进去拍照,他跟进来,很抱歉地说不好意思,弄得有点儿乱。我说没关系,我就拍个书。 其实从前藏书不止这些,下面塞得几乎漫出来,上面也摆了大半。只是后来断舍离,加上阅读习惯转向kindle,把一部分书处理给了二手书商。 处理掉的一大半,是东野圭吾的书。 两三年前,或者三四年前,一度痴迷东野,就像小时候痴迷金庸一样,几乎整整一年,读得全是他的作品。 《嫌疑人X的献身》读到解谜的部分,热泪盈眶,汗毛都竖起来。《白夜行》读了两遍,从中学会从影子里看人。但最喜欢的, 是一部比较小众的《新参者》,东野作品里少有的不加掩饰的脉脉温情。因为这本书,又迷上加贺恭一郎,后来把他的加贺探案集也全看了。 也是因为东野的书,和现实的日本产生了某种联结。知道了那么多日本的地名,就想去看看。2018年底,借着奈良马拉松的机会,得偿所愿。 书柜里有两本日语书,就是在日本其间买的。也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本来计划回来后一边学日语,一边把这两本看起来也没多难的书拿下。但是回来后既没学日语,这两本书当然也就不可能拿得下。 还有一本“Ancient Angkor”,是在吴哥窟买的,回来看了一半,后悔买晚了,如果提前买,做为travel guide的话,可能会好很多。远离吴哥后,那种由沧桑感催生的了解历史的渴望也渐渐远去,英文书又难啃,最终束之高阁。 在国外买书的习惯,源于尼泊尔。那是多年以前,和两个小伙伴骑行川藏线到拉萨以后,顺便去的尼泊尔。也是我第一次出国。在加都的书店里看到一本封面印着达赖大头照的书,<Art of Happiness>,很好奇,翻了翻,觉得不难,就买了下来。在那之前的我的人生阅历里,达赖是个类似于汪精卫、蒋介石的坏分子,就告诉你坏得很,但你想多...

浮生|浮想

图片
今天加了一天班,傍晚叫上老妈出去散步。 楼下集合,老妈看我一件长袖T恤加个薄外套,问我冷不冷。我说你看那边那个人,人家短袖短裤了已经,还有那个,以及那个。 连续两天晴天,就有点儿暮春的意思了。上周末和朋友们去新津喝茶,周围的油菜花都几乎要开败了。这几天忙忙碌碌,没注意抬头看,小区院子不久以前还开得繁盛的白花,已经看不到了,但我还不知道是什么花。每年春天,总有乱花迷人眼。以前分不清樱花和桃花,现在仍然分不清李花和樱桃花。 说起李花,还想起杏花。再过几天,老家的杏花就该漫山遍野了。小时候长在那里,并没觉得有什么异样。几年前有一次清明时分自驾回家,才蓦然被半山的、沟沿的、路边的,甚至各家院墙里探出头来的杏花惊艳到。那次夜宿西安,第二天中午继续赶路,200公里被我开了七八个小时,就是一路走一路停下来拍照。进了老家的地界,天已经黑了,住在路边的人家,几乎每家门口都有个大杏树,映着车灯,如同路灯,一直护送我到家。 当然,我家也有,还不只一棵。大门口一棵,后院里两棵。我使劲想,也想不起那几棵杏树的出生年月。离家读大学以前,似乎并没很深的印象。有印象的时候,已经是毕业工作了几年了。夏天老妈常会在电话里念叨:杏子掉了一地,李子也红了,都没人吃,可惜得很。 这么多年,好像只有一次赶上杏子熟的季节回家。我记得还上了树,摘杏子,和外甥一框一框往家抬。我还记得那时的夕阳,映在红扑扑的杏子上,像小时候我们脸上的”红二团“。 如今杏树还在,杏花还开,杏子也会在仲夏时分从树上”啪“一下掉到地上,但连父母都也离家远行,没人再叹可惜了。 嗨,真是年纪大了,这日记写着写着就跑偏了,还搞得有些伤感。拉回来。 散完步和老妈在烧烤店外的露天坐了会儿,许久没吃烧烤了,味道却没想像得那么好。 吃完回家,把第一季剩下的几集《进击的巨人》看完了。想接着看第二季,发现下载了半天,不知道为什么全是空壳。这个墙的设定,和《冰与火之歌》很像,甚至于前者的”调查团“和后者的”守夜人“也有些神似。不知道谁先谁后,不知道这算不算”融梗“。 忘了哪天在哪里看到,有人发了个马丁爷爷的照片,说他一切都好,没被疫情打倒,还在坚持写作。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卷六,就是出不来。如果我是他,那么多人翘首以盼,会压力山大,夜不能寐。何况他那么大岁数了。

全球同此凉热

曾几何时,我对于“地球村”这个说法深信不疑,也是因为抱有这样的信念,让我对中国的未来存着一丝希望:既然整个地球最终的状态是融合,熵值趋于稳定,那中国目前的状况越差,代表前途将会越光明。毕竟,百川向东流,终究归大海。 川普的上台是第一次打击,“灯塔”都不再指引方向,还能指望什么呢? 去年的中美贸易战,进一步强化了这种打击。倒不是因为看到美国的手段有多高明,而是突然我党有多可怕。从前会觉得,随着网络技术的进一步提高,信息封锁将会变得越越难。但某个节点悚然发现,原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技术只是工具,为祸还是造福,全在于使用他的人。偏偏我党,最善于使用工具,以至于到了现在,防火墙越来越高,敏感字越来越多。 那时候任正非”临危不乱“,也让我第一次意识到,即便被全世界抵制,只要有中国广大爱国者的支持,华为仍将是全球顶尖制造业企业。而中国,即便是关上国门,启动内循环,凭借14亿的内需,也可能支撑相当长一段时间。 所以,那时候最担心的事,就是中美之间谈不拢,双方拂袖而去,从此老死不相往来。当听到达成第一阶段协议的时候,我是打心眼里高兴的。把消息发在群里,有人疑惑说”你不是应该很不开心才对吗?“。我回他”幼稚!“ 后来香港反送中,我无条件支持,并且真心希望香港人能够争取到我们从来没有拥有过的自由与民主,从而不必承受我们正在承受的这一切。 但是第二次打击,却某种程度上源于这次”反送中运动“。那是我来到matters,看到香港风起云涌的民粹浪潮无差别打向普通大陆人,甚至不能称做普通大陆人的新移民,我觉得,世界真的在崩坏了,融合还是遥不可及。 直到这几天,世界的每个角落,都有人在为COVID-19忧心忡忡,那些从前只出现在”画里“的人,面对病毒,也蜕壳成和你一样的肉体凡胎。汤姆汉克斯感染了、巴西总统感染了、野人拖蒙德感染了、戈贝尔感染了…… 就突然践行一句话:全球同此凉热。 今天特朗普的推文,把COVID-19称做”Chinese Virus“,我点进去看,评论里有大量美国人说他是"racist idiot",当然,也有很多人赞同。 我还看到一个比利时人的街拍节目,几个亚洲人在地铁上被攻击,被要求下去,很多人仗义执言。尤其是最后,节目组的人告诉那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女士他们其实是在做节目的时候,她仍然止不住哭泣。她说她是穆斯林,...

如果世界如常运转

图片
如果世界如常运转的话,我今天已经在巴塞罗那倒时差了。但是因为这个该死的病毒,本该出发欧洲的那一天,变成了是出短差。 出差只是交个标书,距离一百六十公里,为了避免迟到,提前一天出发。晚上住绵阳市区,第二天一早再从市区到五十公里外的开标现场。 六点半就起床,吃早餐,然后接上另一个同事,提前一个多小时赶到。 车停在路边休息了一会儿,走到高处,拍了几张照片。阳春三月,成都周边最美的季节,到处油菜花盛开,再搭上些桃花、梨花、樱花各种花。可惜汽车行驶在高速路上的时候,没法随时停下来欣赏拍照。往年这个季节,郊县各种桃花节、樱花节、梨花节,今年,只能冷冷清清,不知道花儿们寂不寂寞。 只有四家投标单位,其中三家是一家,也就是只有两家竞争,fake。 回程很困,一边开车一边掐大腿也收效甚微,只盼着头顶有根绳子垂下来,没有头发,其码可以把脖子挂进去,也能醒醒神。 好在后程电话不断,工作的,私人的,搞得我手忙脚乱,却也把瞌睡赶跑了。 年前老父亲住院的资料,终于托朋友交给了医保局。但因为他的社保卡还在未激活状态,老父亲又回不了家,需要委托办理。请HB去信用社咨询,看需要什么手续。咨询完说需要把身份证寄回去,再去原单位开介绍信,可以代为办理。原单位很谨慎,要让本人打电话核实。我打过去,接电话的人是谁都不知道,态度倒是很好。一接上电话就给我讲故事,说以前有个人来开了介绍信,替父亲激活社保卡,但并没告诉老人,把老人的退休工资私吞了,老人后来找上门来,搞得他们很被动。我赶忙说是是是,知道你们的顾虑,但我家确实情况特殊,老爷子囫囵话也说不了几句,凡事都只能我代为打理。好说歹说,最后终于同意。 其实通过电话,单位根本没办法核实身份,只是对办事的人来讲,心理上会多些安慰。我们的社会,并没有在健康运行,造成的结果是,越靠近底层,办事越艰难。上层制定规章制度的时候,并没有充分听取底层意见,因而很多在面对特殊情况的时候,变成了纸上谈兵。就像如今的我们。社保卡更新换代,一卡二用,但各地扶持各地银行,老家退休老人社保卡,统一给办的是信用社。而信用社,又是各省管各省,导致激活过程,出现很大困难。父亲的原单位已经往卡里发了半年的退休工资了,但我们身在异地,既查不到,更用不了。信用社之前给的答复是:必须本人亲自来,才能激活。以父亲的情况,根本没办法做到,所以一直僵持着。为此,还和我哥发生过争吵,因为...

出差&火锅

图片
今天和同事出差绵阳,自驾。一路之上,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荒凉,高速路上的车流,似乎已经恢复到了正常水平,至少是相去不远。 还没恢复收费,成都也没有限号。 在绵阳入住的酒店没几个人,但价格仍不便宜。办理入住之前手上给喷了消毒液,额上挨了测温枪。 晚饭和同事在酒店旁边的火锅店解决。疫情暴发以来第一次吃火锅,还有点儿小激动。味道不错,辣得过瘾。 店里空荡荡的,不到十桌客人,服务员说两桌之间必须空出来一桌。 同样挨了测温枪。 饭后在街上逛了一会儿,人不多,但没见没戴口罩的。看到一个清真寺。 所有的寺庙、教堂都很雄伟,高高在上,生怕你不敬仰他。 昨天有个人加微信,备注的matters,吓我一跳。一问才知,他用我的mattersID搜微信,没想还真成了。隐私真是不堪一搜啊。是matters第一个“粉丝”。

疫期地铁以及朋友被请喝茶

图片
昨天是庚子鼠年第一次搭地铁上班。谨慎考虑,应该开车的,但上周一早上太堵,让我留下了些许心理阴影。加上还别说,五十来天没乘过地铁,怪想念的。想要多少避开些高峰时段,上车时间接近九点。 人,比我想像得多,没有空位。但比正常年月还是少得多,站台上没人排队,车里也没有摩肩接踵。人人都戴着口罩。 站着,尽量不用手抓吊环和横杆,锻炼平衡能力,减少传染几率。东站下了很多换乘的,就有了位子。 中午特意迟些去吃饭,顺便理发。10元店终于没人排队,但价格上浮50%,变成了15元。上次的头发,是我家护工帮我剪的。他说他手艺很好,非要一秀,结果理完了跟狗啃了差不多。好在我这人也不大讲究,顶着那一头刺过了很多天。 看到耐克全场六折,进去想看有没有得epic react卖,没找到。也不知道是不是受疫情影响,消费降级,跑鞋区几乎没有了一千元以上的鞋子。想问身后站得远远的店员,忍住了。 下班走得早,四点多,地铁上的人,比早上少了差不多一半。位子空空的,人和人之间都可以隔开距离。 晚上机场崩了,TG群里说是有人DDOS服务器,我不懂什么是DDOS,问了一嘴,被轻微嘲笑了一下。感觉不懂的东西很多,以前在墙内,很多东西也不觉得需要懂,会用就行。 好在,TG用代理可以上,上次说的微信被封的朋友提供的方法。他的微信第一次被封15天后解封,没过几天第二次,直接永久封禁。尝试了一下申诉,招来了警察。警察打电话让他去派出所解释,为什么要在群里转发一首涉及老大的藏头诗,签了永不再犯的保证书,就放出来了。据说办案警察态度很好,笑里藏刀。 之后,他就提供了代理方案,把一群人搬到了TG。这回,应该是因为有了小伙伴被请喝茶的经历,群友们积极响应,短短一天,微信群里的二十个人,就转移来了十四个。原来的微信群并没有解散,但几乎被遗弃了。 还好,机场今天一早就恢复了。最近很难,三天两头崩。

巴塞罗那之行起死回生

昨天还在考虑十一月去伊斯坦布尔跑马拉松,补上今年的欧洲行。今天一早就看到巴塞罗那马拉松的官方推文:3月15日的比赛推迟到10月25日,名额保留。去Facebook 看,也出了差不多的公告。 虽然评论里也有人表示不爽,因为比赛还有一周突然取消,对很多已经万事俱备,只欠启程的人来讲,损失怕是很惨重。机票本来就不能随便退,酒店很多可能也过了免费订日期。也有人表示,3月15日还是会去赛道跑,就算没有组织者。 但对我来说,比赛推迟绝对是个好消息。 本来,已经放弃了要去的打算,报名费refund 也不做指望。结果这一推迟,凭空给了二次机会,巴塞罗那之行起死回生,简直是喜从天降。 把喜讯发到群里,有两个小伙伴说到时候可以一起去玩。这当然又是好消息,想我去年报名之后,就一直到处吆喝,找人同行,最终也没成功。有朋友一起,不至于太过孤单,住宿费又能节约些,两全其美。 今天加班一天,早上出门跑步,许是在低温里坐久了,又没做热身活动,跑过六公里脚踝开始疼。但开工没有回头箭,还是坚持完成既定计划,13公里。后两公里跑跑走走,一边听开言英语的课程、做练习。 用这个App学英语两个多月了,正好疫情宅家,空闲时间多,出勤率很高。300天打卡挑战,总共100小时的时长几乎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就是天数和周长任务,完成几无问题。学习体验不错,每天打卡无论从经济还是精神上来讲都有实惠,最主要是希望确实对我的听说能力的提高会有点帮助。 跑步前过去看了下父母,三姐过来,和老妈出去逛了。我督促老爷子绕屋走了一圈,有进步,走完可以自己倒退着坐进椅子里了。护工说,要自己拄拐杖走路,怕是还得一两个月。但我其实做了最坏的打算,心理阴影没发克服,也许他再也不能自己走了呢。 周五办了个卡,以后可以从楼下的净水机里接水用,就不用老拎着桶去父母那边,但因此也可能更会找借口少过去。

我脑袋里的怪东西

图片
有段时间,朋友往我的kindle推送了好几本书,我一本接着一本看,这是最后一本。 因为去年一度迷锡兰的电影,和土耳其这种从前面目模糊的国家似乎因此而建立了某种联系,从书里看到安纳托里亚、恰纳卡来这些锡兰电影中的地名的时候,本能涌上一股亲近,仿佛他乡遇见了故知。 然而持续吸引我读下去的关键,自然还是人物和故事,以及生花的妙笔。 很难从国外的文学作品里读出中国的味道,尤其还是似乎应该差了十万八千里的土耳其,而《脑袋里的怪东西》,通篇就给了我这种感觉。阅读的过程,有时候会联想到余华、莫言,甚至会想,这作者这种写法,会不会是参考了这两位?余华的《活着》、《许三观卖血记》、《兄弟》,莫言凭其斩获诺奖的《生死疲劳》,都是以小人物的一生为线,串起整个国家的时代变迁,这本也是,我愿意将他们归于“史诗”一类。 《脑袋里的怪东西》主人公是个街头小贩,小时候跟着父亲从农村来到城市,沿街叫卖“钵扎”,在城市的底层游走半生,见证了半个世纪的时代变迁,从类似贫民窟的“一夜屋”搬至高层公寓楼房,从一个农村小孩到中年丧妻另娶,世事剧烈动荡,唯一没变的,是他对“钵扎”事业自始至终的爱。 写作“钵扎”,但不知道为什么,siri一直读做“boza”,我没有去追究,猜测可能“扎”是个不怎么常见的多音字。不然,总不至于认为siri已经智能化到了可以纠错的程度了吗?至于“钵扎”倒底是个什么东西,我也没去google,更愿意将他想像成类似“醪糟”一类的东西。因为它是甜的,又含酒精。有朝一日,到了伊斯坦布尔,专门去找一找那些游走在街头的”卖钵扎的“,没准就会碰见迈夫鲁特。 专门搜了一下”伊斯坦布尔马拉松“,果然有,就在每年的十一月。巴塞罗那之行已成泡影,今年出国跑马的名额可以空出来,也许真能去趟伊斯坦布尔。 说回小说。篇幅很长,那种对已逝往昔的的追忆贯穿始终,因而有种淡淡的哀愁。因为普世,所以能感同身受。这里摘录一段,以飨读者: 房屋被摧毁时,麦夫鲁特看见有人哭有人笑,有的人不敢看,还有人找喳儿吵架。当轮到自家的单开间时,麦夫鲁特的心碎了。铲车的一记重击,瞬间击碎了一切,他的童年、吃过的饭菜、做过的功课、闻过的气味、爸爸的呼噜声、无数的记忆,泪水浸湿了他的双眼。 因为COVID-19,我才知道原来武汉那么大。从这本书,我也才知道,伊斯坦布尔竟然像武汉那么大,也有一千多...

药店有口罩卖了

今天没去公司,因为去了也没事做。 早起阳光很好,吃完早饭在飘窗晒太阳,看书。租住的这个房子,结构和户型和我自己买的一模一样,只是朝向稍微不同。我那边几乎一年四季晒不到太阳,而这边,冬日早晨一有太阳,幸福感就会提升。那边主卧的飘窗,几乎没用过,当然主要也是因为后来父母在住。这边,我在飘窗上铺了个瑜伽垫,经常会坐那里喝咖啡,读书,看不远处路上的车流。 中午做了土豆烧牛肉。牛肉比上次多炖了一会儿,但还是很硬。我吃倒没大的问题,如果给父母吃,那就根本不行。土豆也有点儿差时间,没有太烂。做菜还是小学生水平,也不知道牛肉这种情况是因为确实时间不够还是因为超市的冻肉原本就这样。年前从九寨沟买回来的新鲜牛肉,就很容易熟。 在家吃饭就比较费水,昨晚拎过来的一瓶,下午就没了。一直犹豫要不要去父母那边打,后来还是没去。家里多个护工,去一次好像比原先还多点压力。 七点半出门跑步,还是开车出去,把外衣口罩还有钥匙放车上,短打赤嘴跑了12.3公里。今天出门保安连我的出门凭证都没看,就给开了门。沿绿道往南跑,一直跑到机场高速那里返回。疫情以来总是跑北边,因为一开始往南的几个天桥都是封闭了不准进入的。高架还没修完,看起来仍需时日。开始感觉状态还不错,六分配速,逐渐往下掉,返程就在六分半以外了,最终平均六分半。跑步还是听《我脑袋里的怪东西》,好像土耳其跟中国,某些地方还挺像。 大路上车已经很多了,绿道上人也多起来了,散步的,跑步的,都比之前多了很多。有个三人小队,两男一女,本来在我后边,听着他们慢慢靠近,心里仅存的那点好胜心想要加速把距离拉开,但最后也没做到。被他们超过,被他们甩得不见踪影。 跑了四年了,去年这个时候是状态最好的时候,成绩也最好,但最近这一年一直在逆水行舟。巴塞罗那去不成,国内前半年的马拉松也基本没戏,那就老实堆跑量吧,希望努力的效果能体现在比赛必将扎堆的后半年。(但也不容易,体重始终维持高位。) 跑完开车进门的时候,程序还是没变,看电子通行证,量体温。 昨晚在门口的药店给父母买药的时候,有人在买口罩,一次性那种,一包二十个,九十块。还是很贵,但好歹似乎确实在慢慢恢复产能。所以昨晚回家就把我戴了一个多月的两个口罩扔了。

反派影评和剩余价值

今天上班路上在youtube听了《剩余价值》导致自己被全网封杀的那一期节目: 瘟疫、语言和具体的人:与历史学家罗新的聊天 | 剩余价值051  。晚上六点收到微信退款通知,一看,是前天打赏《反派影评》的钱。心里一紧,赶快去公众号看,还在。文章也在,但是,文章下面的打赏键没了。 那是一期马后炮节目,取名叫《舒适的麻木》,主要是为《剩余价值》鸣不平的。波米在节目里声明,那期节目的所有打赏,全数捐给《剩余价值》,以示支持。 这么义气,不支持还是中国人吗?赏! 他知道说那些话可能的后果,他甚至在节目里发表了临终遗言。但恐怕连他自己也没想到的是,号倒是没封,但打赏功能取消了。取消的不单是这一篇文章的,而是所有往期节目,都不能打赏了。 他以前做《出租车司机》那期节目后,被禁言三个月,底部广告禁了十年,其实就相当于无期徒刑。 波米还说,如果这期之后还能活着,打算做一期收费节目。以前靠广告,但最近因为疫情影响,广告投放锐减,直接导致节目几乎断了炊。然而有司是谁啊,所谓打蛇打七寸,一出手必中要害。打赏功能掐了,还怎么玩? 过去二年,这个公众号几乎成了我的精神食粮,他节目讲的电影很多倒是没看,但他的节目每期必听。很多是推送了第一时间听,听完了没留下什么印象,后来找来电影看,看完了再听。他的节目并非只有他自己,嘉宾都是电影行业相关从业者。好像这么多年只有一个例外,就是有一期请了陈丹青讲李安。但这一个例外,也不辱嘉宾见多识广之名,因此有时候听节目,并非只为电影,那些延展的东西,都足够让你大开眼界。 很焦虑,从收到退款一直在”反派影评“的搜索页面刷新微博,看着很多听友跟我一样惊慌失措。七点四十五,《剩余价值》主播之一发了个微博,说波米会在晚些时候推送说明打赏退款的事,但是我等到现在,还没有。 后记:第二天早上起床,反派推送了。赞赏功能被取消,理由是诱导赞赏。波米不屈不挠,又贴出来个二维码。我把上次的赞赏金额加了码。波米的推送只有纯文字,还有纯音乐,其中一段,是李文亮死后那期节目提到过的武汉人民自发记录的小号。

萧条

图片
复工第二日,工作的事就几乎做完了,整个上午,我只是坐在电脑前研究Blogger。想知道怎么看到别人的博客,google了下,好像没办法像中国的博客网站那样,有个“相对”开放的交流空间。如果说新浪博客像个饭店的包间的话,Blogger就像个单人间,还是个不经过大厅,有门直达的单人间。你进去,门一关,门上就四个大字:非请勿入! 当然,刚用,还很摸不着头脑,先不管那么多,写就是了,边用边学。 中午下楼吃,又多开了几家店,在兰州拉面馆吃了个番茄鸡蛋盖饭,被测了体温。第一次遇见说要测手腕的。 饭后去商场,商场门口测体温的,不再是略显粗暴的测温枪,而是热成像仪一类的先进玩意。 主要目的是理发。但是十元店有好几个人在排队,我最怕排队,一般除非必须,否则看到排队,赶快躲得远远的。 现在的头发长这样,是年后我家护工哥用平常我给老父亲理发的推子理的。当时,头发实在长得难以忍受,又没有理发店开门。他说他干过理发的活,现在回老家,村里人还都来找他理发。我对他的话将信将疑,但也没有别的办法。我说我也不讲究,你帮我直接推个光头就好。他不,非要体现一下专业水平,拿梳子当道具,就理成了这个模样。当然,他说都是梳子的错。 商场负一层的两家餐馆,平常这时应该人声鼎沸的,现在门可罗雀。 理发没理成,去超市买了箱牛奶咖啡,用单车驮回公司。二月整月没骑过一次单车,月费白交。 一家餐馆贴在窗户上的告示。想像这家店里的食客需要一手拉起口罩,一手把饭往嘴里送的场景,嘿嘿嘿地笑了。

正式复工第一天

图片
周末老板在群里通知,为了尽量降低风险,让大家错峰出行,上班时间可以推迟到9点40分。 然而我到公司的时候,已经十点钟了。路上有点堵,原本环线上应该走顺时针方向,但看到那个方向已然排成了长龙,果断右转。既然是环线,意味着殊途同归,只是逆时针会比顺时针方向多几公里路。我不喜欢堵车,宁可多绕些路。但这种赌博实际上你也不知道输赢,全程几十公里,这个点位暂时没堵,却不见得几公里外也同样不赌,就像今天早上这种情况。 一边开车,一边听一本土耳其小说:《我脑袋里的怪东西》。不到四十公里路,用时一个半小时。 像现时每一个停车场一样,门口有保安专门量体温,一边量一边让我把口罩戴上。我说好,但并没有动,口罩就放在副驾座位上。心里翻了个白眼:我一个人开车,跟在我自己家一样,要戴什么鬼口罩?但没必要争,也争不赢。 下车前,把口罩戴上。 这还是2018年冬天,为防雾霾买的口罩。这一个,我已经反复戴了一个多月,舍不得扔,扔了买不到。不过我有两三个轮换着,今天出门戴这个,回家挂起来,明天出门换另一个。希望病毒的命并没有那么长,晾一天其码也饿它个半死。 进办公室前,以为大家都戴着呢,实际并没有,窗户大开着,冷风呼呼地灌进来。今天气温骤降,还有点儿飘着小雨。没过会儿,就有女同事受不了了,关窗,开空调,也没人表示反对。 从行政那里领来了五个一次性的外科口罩,老板说好不容易买来的,大家省着点用。因为是大包装,发到个人收里,就变成没有包装的三无产品,我拿在手里半天,不知道怎么安置它。最后,拿了些餐巾纸裹起来,小心放进抽屉。兵荒马乱的世道,这玩意成了珍品。 在办公室里坐着的时候,仍然没人戴。出去上厕所的时候,都会自觉戴上。 很多人自带午餐,没带的吃外卖。楼下有一两个面馆开始营业了,但似乎也没人想去吃。我负责点餐,一人一份乡村基的卤肉饭双拼,味道还不错,就是有点儿贵,27块。年前猪肉涨价的时候,卤肉饭没涨,但份量眼见日益缩水。这次趁着疫情,终于可以名正言顺涨一下。也好,不然谁干呢?口罩不让涨价,结果后来连买都买不到了。 打算未来也自带午餐,但我没有饭盒,公司只有个微波炉,也没有冰箱。后来京东下单了些冰袋,到货了试试看,有这玩意,没冰箱应该也勉强可以。 中午没休息,抓紧把手里的活干得差不多,四点走人。这次错峰成功,一点儿也没堵,四十分钟到家。 家门口纠结片刻,最...

二月

图片
这个口罩戴了一个多月,鼻梁上的金属条都断了,仍然舍不得扔。 支出: 因为年前的提成并没有发完,因此2月虽然没去过一天公司,工作量也难讲饱和,但收入并未受很大影响。说白了,发到手的钱,是以前挣的。 而支出,是去年七月开始还贷款以来最少的一个月,第一次月盈余为正,虽然也就几百块。这自然,也是拜疫情所赐:每天宅在家里,路费省了,自己做吃的,少了交际应酬,钱,自然也就省下来。 不过,明天要正式复工了,又不大方便赶地铁,每天的汽油和停车费,就会花掉三四十块。 跑步: 也是因为疫情,二月的跑量,达到180公里,几个月以来的最多。平均每两天一次,每次12公里左右,有一天晚上,还跑了个半马。很久没有自己跑半马了,刚开始跑步那一年,经常报名线上半马,报了就尽量完成,攒了不少线上的奖牌,后来都成了灰尘收集器。从去年开始,渐渐对线上活动失去兴趣,再没报过名,也就再没有动力跑长距离。 因为防疫加紧,一开始出门直接不戴口罩,后来,总是看到有人因为不戴口罩跟人起冲突,加上各种宣传攻势,渐渐有了心理压力。为了别人的感受,只好戴口罩出门,跑步的时候就取下来拿手里。 有一次晚上九点过在公园里碰见保安,远远地就喊我把口罩戴上。其实,别说晚上,疫期的公园,就算白天,也几乎遇不到几个人。可是民众的理智,是很脆弱的,尤其是中国人。还有一天下午,绿道上的保洁大姐,也是电动车都开过了,还专门停下来冲我嚷嚷。 自那以后,跑步时间都固定在了天黑以后,也几乎不去预期可能碰见保安的地方。偶尔会碰见一两个憋不住出来放风的路人,大部分都是我一个人,像在无人的山野里。有时候会听见远远的狗叫声,担心会追过来,好在从来没有。还有时候,跑过树木,或者漆黑的下穿,会想起鬼,汗毛一阵倒竖,赶紧加快脚步。好在,鬼也从来没真正现过形。 读书: 按道理,多数时间宅在家里,正是读书好光景。然而,二月份读完的,也就只有两本,二月才开始读的,更是一本都没有。 《五香街》,残雪作品。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是去年诺贝尔造势期间,据说她是文学奖提名候选人之一。我们在群里讨论,多数没听过这个人。后来朋友给我的kindle推送了这本书,一看,作者就是传说中的残雪。书的语言很优美,形式很新颖,很不接地气,是中国文学作品里少见的那种飞扬跋扈。然而,也因为故事太不接地气,而显得特别话唠,那么一个大部头,仿佛是翻...

初来乍到,请多多关照

        “ 初来乍到,请多多关照”这句话,本来就是想用来做第一篇博文的题目,但因为不熟悉操作,好像变成了博客空间的名字。不知道怎么修改,也不知道能不能改。能改的话以后再改,不能改的话就这样吧,也算是个典故。         翻墙以前,辗转过墙内的几个论坛、博客写网志,写了十来年,经历过各种各样因为审查带来的禁言、甚至论坛整版关闭。去年华为事件闹得正欢的时候,决心翻墙出来,看看不一样的世界,也试着看能不能找到墙外可以不用担心审查问题继续写字的地方。 最早接触的可以写的地方,是matters。很不错的地方,人不多,但全世界的华人都有,互动的氛围良好,各种声音都听得见,更重要的,是有likecoin加持。所以在那里的前半个月,我写了十四篇文章,赚了四五千likecoin(相当于二三十美元)。但蜜月期过了之后,渐渐感受到压力,有互动的压力,也有赞赏的压力。         虽说我从来没想过拿写字当做赚钱的工具,也自认没有那个能力。但matters,似乎突然提供了那一种可能。对于纯粹的创作者来讲,这当然是个天大的好事。但对于我这样的半吊子来讲,却某种程度上让写字本身失去了单纯的目的。我以前想到什么写什么,有时候那怕就写一句话,或者像推特、微博那样只发一张照片,一句话。但在matters不行,因为大家都长篇大论,因为大家似乎都很有主题思想,因为大家的文章都有很多人拍巴掌。加之最近和台湾香港的网友针锋相对了两次以后,渐渐对于民间的交流有些心灰意懒。算了,也不必分享我的生活给别人看了,还是自说自画,自娱自乐更畅快些。         但对于墙外的博客网站并不熟悉,好像听过有个叫Wordpress的地方,昨天早上注册了一个,手机版也顺利下载安装,还发了一篇博文。但到了晚上想用电脑登录的时候才发现,这玩意竟然没有网页版,需要下载安装。然而,下载到了安装文件,却找不到安装程序。看了半天安装指导,仍然是不明就里。显然,那个地方更适合有一定网络知识和动手能力的人。我老了,学不会,readme里都是中文,可我就是不明白。         临睡前在matters发了...